你还护着给你爹下毒的仇人,你个不是玩意的......”
......
扶苏脑海里一片空白,现在柳老大所说的话,与他之间接触到了儒家怎么差这么多,
和父皇对着干,难道不是身为臣子应该做的吗?!
额就是要劝谏父皇与人为善啊!
自己的夫子藏私了?
可是为什么?
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父皇竟然被方士下毒!
我竟然给仇人求情!
......
淳于越可不就是要把这孩子教成傻子吗,这样才好控制啊,
一个能听儒家的话的君主,可比嬴政这个有主意的君主,好控制多了。
扶苏时不时和嬴政对着干,对他在民间的声誉有帮助,
扶苏公子,多么好的美名,
至于他们的父子关系,那可不是儒家关心的事~
这样儒家更会如日中天,世间都会赞美儒家,只有儒家才是为黔首考虑,为君主劝谏,
掌握了舆论,就会提高声望,就掌握了话语权,就可以控制黔首,哪怕是帝王,也不敢与儒家对抗。
万世的美名,唾手可得~
......
扶苏想通后,立马跪倒在地,向着政哥磕头,大声呼错,
“父皇!
是额错了!
我就是...我就是......”
扶苏着急的辩解,却又不知如何说起,也找不到给自己开脱的理由,慌忙地看着地面,不敢抬头。
政哥走到扶苏面前,伸出手抚摸着大儿子的后脑勺,
也知道这事不能全怨扶苏,也是自己关注孩子太少,毕竟国事繁重,当然不能像普通人家那样共享天伦。
“儿啊!
寡人是你老子,不能杀你,预言中,你仅仅因为一假诏书就自杀,你可知为父有多伤心,
你并不信我,把我当成心狠至极之人~
多听多看多想,
旁人都能看出的问题,你却看不出来,可见你阅历太少,没有好的指路之人,
那淳于越带坏了你,寡人想给你换个夫子,就是冉德,
你可有不愿?”
......
扶苏看着父亲的脸庞,连连摇头,又怕误会,慌忙补充说道:
“没有不愿意,额高兴还来不及呢,冉德现在就是额大叔,现在更成了夫子,儿子乐意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