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想你现在一定很痛苦吧,你跟我爸婚都还没离,他就另结新欢了,我好怕你会说把他抓回来判他重婚罪呀。”
芸夏有哭有笑樱桃小嘴“吧唧吧唧”嘀咕了许久,抬头望着缺了三分之二的明月。
京北方面非但没有像芸夏所说的暴跳如雷,反而有了京北大学党委书记凌飞宇的陪伴下,凌新月喝着烈酒吃着烤鱼倒是看淡了不少,中央也对这位首都女首长关心之至。
“大姐,别喝了,老弟让弟媳开着车在外头等你了!”
凌飞宇扶着醉酒醺醺的女书记忍着腰间盘突出的剧痛左摇右晃地拉扯凌新月上了车。
“亲爱的,我大姐就靠你了,我得去趟医院,腰老疼了。”
凌飞宇捂着后腰疼得呲牙咧嘴,又好似面部抽搐到扭曲地说道。
“姓吴的!我我我祝你新婚之夜早泄加阳痿,丢人丢大发去!”
凌新月到底还是个平民老百姓,中年妇女脸上满是愁容而后沉默了一下,心里暗暗说道:
“大姐,你哭了整整十来年,到头来他却脚踏两条船还要与咱们背道而驰,你弟都说你上辈子一定是欠他一命,所以这辈子你一生都在偿还,尽管咱们都不信迷信,但是多少也能起到心理安慰!”
偏偏这时
大江省传来一阵嘶哑的“救命”声将原有的平静彻底打破。
蔚蓝的天际不复存在,换成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居高临下。
“呼呼呼”
吹起阵阵阴风伴着“双氧水消毒液”浓烈的气味席卷在整个省内边边角角。
在树上筑巢的燕雀“叽叽喳喳”展着大翅朝向还没被污染的南方奔赴,它们的群体时而在天空中呈A字型又时而呈Y字型飞翔。
“这都怎么了?大家都在咳嗽。”
百年不遇的“重大卫生事件”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