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顿了顿,挠着头继续说:
“她约我到太皇市一间酒吧里,一见面她就说要嫁给我,我们在包厢里喝酒,喝吐了去一趟洗手间,无意间发现走廊里有不少青壮年被一伙人强行注入大量的“丙泊酚”直到失去意识为止。那个女人和几名陌生男子正在清点人数,突然发现少了一个,队伍里走出一名中年男子一脚踹向一女人的腹部。我才意识到,这是一个骗局,是境外势力的游戏盘,把这些人当猪宰,当羊羔卖。尽管逃脱魔爪,但一辈子落下了个心病。”
另一位副厅长在向众人汇报这位受害者的陈述,陈瑞生万万没想到刚升任副部级,就摊上这等棘手案件。
背起手来左右踱步,抬头仰望着天花板时不时发来一阵叹息。
大概十分钟之后,他才停住脚步缓缓说道:
“对方狠呀,太皇占了失踪人口百分之八十的比例,这是对我这个前市委书记的一个打脸行为嘛!显然对方畏惧新月书记,这个家伙属实不简单!”
然而在他心中犯起嘀咕:
“大部分失踪人口的户籍都在太皇市,现如今,市委一把手悬空,市长又是个草包软蛋,完全指望不上这位一府之长,省里的压力正被无限放大。”
为此,省委召开紧急常委会,扩大到公检法司主要领导。
会上,秦州省委书记杜志明拍案怒斥。
他指出:
“此事影响极其恶劣,导致百姓不愿相信市里,直接找到省里来,倘若省委和省政府没能解决这件事,一旦闹到京北,后果将一发不可收拾。”
众人一阵默不作声,细细听着书记发泄发泄心中的怒火。
会后,杜志明找来陈瑞生坐下喝茶,脸部抽搐到勉强挤出一抹微笑道:
“陈厅,十分抱歉,你才刚转换新角色,就让你在会上挨了一顿批。”杜志明长着一副英俊的五官搭配上那双锋芒毕露的眼神盯着陈瑞生。
“志明书记,换做我是省委书记,我也会这么做,该说抱歉的人是我!”陈瑞生稍稍长叹一声,僵着个脸赔笑说道。
“从陇南转战到秦州,上边的领导对我说过,只会批评下属而不会从自身找原因的一把手,注定是走不长久的。秦州正需要像你这种谦虚得体的干部来领航!”杜志明拿着的正是省公安厅给出的分析报告书,并饶有兴趣地继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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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没来之前,这份出自省厅常务的纸质报告想必你也看过了吧,有什么想法吗?”
“志明书记,近几年网络上掀起诈骗的狂潮,其热度不低于传销,其获利赃款也不低于传销,我认为这些人的失踪和诈骗团伙有关!”陈瑞生搬出自己在太皇从政十几年得来的经验。
他是法学硕士学位,研究生学历。
曾担任舜德区检察院副检察长,区法院院长,再到市检察院副检察长,市中院党组书记、院长。
在政法系统上有着较长的工作经历,他笃定是与境外诈骗团伙息息相关。
“有什么线索吗?”杜志明十分期待地询问。
“有!结合陇南省厅的讯息,我们得知是由一个名叫“蝎子”的雇佣兵带队,他是新国人,曾服役于某部特种部队,据说他身经百战,反侦察能力极强,只不过,我想不通他竟把毒手伸向咱们秦州,而不是就近的陇南以及桂西。”陈瑞生将自己的判断一五一十吐露出来。
二人陷入沉思……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