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凌天,比你哥哥们还要狠毒无情,不仅要害我性命,还打算牵连无辜进去!”
青云顿了顿,联想到一众所领导都在会议室等着自己来开会。
就算再想现在干掉凌天以绝后患,但自己这个派出所所长的身份只差程序这一步。
转念一想:“罢了罢了,兔崽子早晚有一天收拾你不可!”
八点十分整,正当所领导担心新所长在路上遭遇不测,毕竟省委书记的当红女婿不多留个心眼看着,出了事第一个就拿来祭旗。
青云的车辆缓缓停靠在派出所门外的那些免费车位上,刚一下车迎面刮来一阵凉飕飕的风打在男人的脸上。
起风了。
树叶横飞绕着地面转了不下于十圈,衰老的树枝也被拦腰斩断,这一幕让青云顿感心里不安分的情绪涌上心头。
大约年近六旬的妇人驼着背头戴一顶用竹子编织的帽子,只见妇人低埋个头伴着一声声抽泣传来。
与青云擦肩而过的刹那间,妇人的嘴角处轻轻勾勒起轻蔑的笑意。
青云一声“等等”叫住了妇人,正要上前说点什么的同时,妇人从腰间抽出一把磨了一天一夜的砍柴刀。
说时迟、那时快。
“嗖嗖嗖”
刀尖发出“蹭亮蹭亮”的will信号,照着青云那对膨胀的“腰子”捅去。
“哐当哐当”几下,好在青云的配枪在腰间替他挡了下来。
一脸茫然的妇人赶忙抽回刀子不带歇地往青云脖子抹去。
喝!!!
青云一瞬间死死扣住她的双手顺势一招“抓腕砸肘”将手中利器给断下,一张面露狰狞的面孔露出两排大齿呵斥住:
“谁给你出的主意,是不是凌天,又或者是沙头帮?”
殊不知,妇人有预谋地学起凌涛咬舌自尽,随着门口保安大惊失色跑来一瞧大声呼喊:
“死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