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我又不是来抢功劳的，只不过我们的关系，过来帮你把把关总没错吧？现在玄学界可是乌七八糟的，什么玩意都有，如果你被人骗了，我这张老脸都没处放。”

知道周自如这人性子直，没想到说出了这样的话，好在余光发现张凡依旧笑着，这才放下心来。

“自然周会长要把关，那自然是最好。”

张凡开口，姜老是完全放松了，不得不说，虽然这张大师看着年轻，但不管水平还是情商，都是很多老一辈无法比拟的，今天的面子，算是给他给的够够的了。

“风水宝地选在了哪？我去看看，这一关把好，其他的肯定不会有问题。”

甚至都没有去看说话的张凡一眼，周自如已经抬步前行，在他看来，张凡八成不过是姜家的一个后辈，他怎么可能给面子多说两句。

来到张凡定下的风水宝地，姜老的高兴都已经是写在脸上了。

“老周，就这片杂草地，以你的学识，看看怎么样？”

其他姜家人也都脸上挂着笑容，祖宗能葬的好，他们这些后人得到的自然就更多，尤其张凡如同未卜先知一般的言论，他们怎么可能不相信。

仅仅看了几眼之后，周自如就脸色阴沉了下来。

“好？姜老哥，今天我要是不来，你们姜家的麻烦就大了。”

这话一出，张凡率先皱起了眉头。

他尊重周自如，完全是因为金开泽，因为金开泽说过，他们会在人非常好，而且玄学方面的实力也很强，尤其金开泽便是周自如一手提拔上来的，他给面子自然是应该。

可现在这一句话，绝对不是一个真正大师说出来的。

哪怕是一个小有成就的玄学大师，就算看不出这里真正的门道，也绝对会认为那杂草之处，是真正的风水宝地。

但是，周自如却给否掉了。

“老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自如冷哼一声。

“这哪是什么风水宝地，根本就是凶煞之地，倘若将你父母合葬于此，不出十年，你姜家必然败落到街头行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