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心仿佛猛地坠入了无底深渊,沉甸甸的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一时间,人群中开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有的人茫然无措,完全不知道接下来究竟应该如何应对这棘手的局面;而还有一些相对较为冷静、理智且头脑清醒之人,则忍不住开口询问道:“照你的意思,难道是打算采用中医的疗法来给老爷子治病么?可是你如此年轻,难不成你还敢妄言自己能够彻底治好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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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后回答道:“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啊。之前已经尝试过化疗、放疗等各种常规手段,甚至连手术都动过了,但结果呢?却依然没有任何起色。眼下老爷子的身体状况怕是再也经不起第二次手术的折腾了,难不成真要让他再次躺上那冰冷的手术台么?”
这时,又有人插话道:“若是按照目前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岂不是等于坐以待毙吗?搞不好,老爷子恐怕连一年时间都撑不过去吧?”
另一个声音附和着响起:“是啊,确实不太可能再有机会登上手术台了。总不能把整个肺部都给切除掉吧?那样风险实在太大了……”
雄哥的父亲颇为沉稳,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最终落在儿子的这位朋友身上,缓声说:“你是郞一剑先生是吧,你是说只能采用中医之法来医治了?你有把握用中医之法将他治愈?”
郞一剑微微颔首,沉声道:“中医于你等眼中,不受待见,我自是知道。但如今西医已难以掌控,而且病情于眼前持续恶化,你们还有好办法?莫非还能再上手术台,再行一刀,将整个肺切去一半或更多?”
郞一剑沉默片刻,直言不讳的说:“我可尝试为其医治,缓缓调理或有康复之望,当然,你等亦有其他选择之权。但当下还是先往大医院再检查一下,检查确认后再说吧。”
雄哥父亲深思许久,终是问出了众人想问却又难以启齿之问题,他问道:“郞先生,如果由你来为我父医治,需多久方能康复?”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需要大半年,此非仅止恶化,断其病根,尚需徐徐修复,若未引发其他基础病之病变,约八个月便可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