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龟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玄蛇的意思,就被玄蛇紧紧的从身后环住,霸道的冰冷几乎让旋龟一阵哆嗦。
“师父为何要逃?是因为觉得愧疚,无法面对徒儿么?既然如此,那就还一次给徒儿吧。反正,徒儿也不需要师父负责任。”
旋龟这时明白过来玄蛇的意思,就忍不住发火: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混账话!我教你的那些规矩都忘了么?师父和徒弟怎么能苟合?!我...我之前...”
他就是个混蛋,还能怎么解释...
饶是再被别人称作最具谋虑和智慧又如何,对于自己的感情,旋龟从来理不清楚,不然也不会固执的等棣苍那么多年。
可他和棣苍相识相知,也只是和棣苍相敬如宾。
棣苍是要成天的,他不能破了棣苍的道心。
和棣苍相知的那些年,他和棣苍连亲吻和拥抱都不曾有过,更别说床笫了。
察觉自己的怒意,旋龟又道起歉来:
“对...对不起。”
可玄蛇却越发的坚定:
“师父既不想对徒儿负责,也不想带徒儿走。那便还徒儿一次,从此两清。”
“如果到时,师父还是要走,我便依了师父。从此,师是师,徒是徒...”
旋龟觉得,玄蛇疯了。
身上玄蛇的外袍落在地上,旋龟和玄蛇都陷入沉默。
旋龟浑身湿漉漉的,但气质干净,宛若芙蓉。他气得浑身发抖:
“你,荒唐!”
玄蛇轻笑,拦腰抱起旋龟:
“那徒儿就当师父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