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定会过来的。”因为离开的那一颗心脏，总想着回归自己的身体之中。

被推开的墨婷就这么看着许妄泽在自己眼前一点点腐败，随后变成之前自己所见到的样子。李澜沧就这么待在他的身边，眼神悲伤，却满是骄傲。

“你和他的母亲......很像。”墨婷突然记起，许岩曾经和自己说过的话，“我说的是，年轻时候的样貌和性格。”许岩对着墨婷笑了笑，“所以我想，他会认为你是母亲，不一定全是那些毒素的原因。”

“那还真是荣幸。”墨婷笑着回答她。

而此刻，她看到了李澜沧，那个似乎一直在想着杀掉她们的女人。但好像，她一直都没得逞。

“是我们......太强了吗？”墨婷低喃着。

“是她......放过了你们。”

是啊，一个实力比黎渊还强的人，若不是特意放水，怎么可能被她们伤到，又怎么可能放走她们了。

“我们离不开这里了。”是许妄泽的声音，“有些事情，从很早之前就注定了结局的。但我又实在不想，将那些无辜的弟子们卷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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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选择造了一个局，在你和芷兰到来许家之后，便慢慢开始了。”李澜沧的声音出现道，“很成功，至少，我们无愧于心。”李澜沧的声音带着一丝释然。眼前的场景也在慢慢的消散。

“你看，终于，有一个人因为你而死去了。”祂的声音不知何时出现，而墨婷发现，自己似乎到了一个山脚下，而祂的声音，从山上传来。

“如果孟芷兰拜黎渊为师。”祂一点点的道，带着淡淡的笑容，“如果黎渊按照剧情爱上了她，如果你被踢入人间修炼。那么这次的任务，他就会跟着孟芷兰一同到来，将两人，甚至于是困在其中的弟子们一起解救出来。”

“但很可惜，这一切被你毁掉了。”祂的声音一点点的传入墨婷耳中，墨婷感到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

“我忘了，你的师尊，黎渊，在此之前，就因为你的原因而死去了。”祂将墨婷试图遗忘的事情一点点的撕开，让墨婷直面那血淋淋的过去。

“还记得你看到的吗？”祂再次开口。而这次，墨婷终于有了反应。

“闭嘴！”她道。

“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她喊道。

“我们本来能够完好的活着的！”她抬头看向那云端。

“我们，只是想要拥有自己的人生。”她倔强的不让自己掉下眼泪。

“我们，没有错！”她抬起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祂只是嗤笑一声。

“你的无错，让你的师尊为了你，一步一跪地向我认错。你的无错，让你身边的人一点点的接近死亡。你的无错，让那些无辜的人因你而亡。”

“你，真的无错吗？”祂慢慢的显露了自己的面貌，那不会在人前显示的样貌。但墨婷此刻却是紧闭双眼，什么也看不到。

“我或许有错。”她的声音很轻，但偏偏，祂听到了，“但我们，没有错。”

错的不是她们，也不是她。

自由不会有错，追求幸福不会有错。为了自己所爱的人一点点的付出，跳出那奇怪的圈中也无错。

错的不是她们。

不是她。

甚至，不是祂。

“那，谁有错？”

放弃抵抗的我们有错。

选择离开的我们有错。

自由，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