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问,要不要解剖这些,不仅能更加了解生物构造,还会很有趣。
我明白,两年的人体实验,早已让他爱上解剖,爱上血腥溅满全身的感觉。
我更清楚,其实他没有要询问我的意思。
如果我说不,他会亲手在我面前解剖,一次又一次,直到我也能理解他的“快乐”。
接过手术刀,我将一只绑在小台子上的小鸟,活生生的肢解。
听着小鸟的凄厉惨叫,我久违的露出一抹灿烂笑容。
真悦耳啊。
……
我越来越喜欢凌虐动物,它们彻底成为我心爱的“玩具”。
男人很高兴,甚至告诉我,他在医院里加了一间可以完全隔绝声音的密室,专门用来收集各种动物,只为了满足我。
……
又过一年,我十三岁了。
男人的研究还挺有用。
他新开发的XM20,竟能压住我的病。
我的病情得到缓解,大病小病的出现次数有效减少,身体舒服了很多,不再走一步喘三下。
嗯,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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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男人痛苦的倒在地上,给我带回来“玩”的装着小狗的笼子,倒在一旁,小狗发出聒噪的叫声,我笑了。
紧接着又捅了数刀,直到他彻底咽气。
我将他肢解,特殊处理后冲进下水道。
腐臭发黑的人,应该会喜欢这种埋骨之地吧?
毕竟是那么相配。
用手术刀捅死男人的事,意外的顺利,他似乎没对我设防。
后来我不止一次的想,如果当初那个女人有勇气这么做,是不是也会成功,是不是就能好好活下去。
可惜她已经死了,我永远也无法知道答案。
……
男人死了三天后,家里来了很多人,有男有女。
我撒谎说自己在昨天早上就没见过男人了。
那些人闻言,问了我几个问题,问完,有人拿出手机打电话。
没多久,又来了一堆满脸正气、身姿笔挺的人查探。
多亏男人教给我的知识,我把作案现场处理的很干净,这些人查不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只能作罢。
知道这房子只剩我一个小孩子,那些正气的大人说不放心。
于是,我被安排在镇上的一个友善的奶奶家居住。
……
失踪人必须失踪满四年,才能被判定为死亡。
我在奶奶家住了四年。
奶奶人不错,小镇上的人可怜我,也经常会送钱送吃的,补贴我们。
可我早就不是个正常人,不仅没有感受到温馨,反而越来越渴求了解奶奶的身体。
越来越想……杀了她。
每次这种变态的想法疯狂涌现在脑海,我就出门,独自找到一些小动物,简单的“缓解”下。
……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男人终于被判定为死亡,他的医院也由我继承。
我告别那个收养照顾我的奶奶,从男人的遗产中分了她一大笔钱,搬出她家。
第一次去医院,发现医院早已被副院长掌控,还不肯给我实权。
觉得我才十七岁,年轻好欺负?
呵。
我并没有像男人一样用把柄威胁他,而是给他下了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一种成瘾药物,他没有察觉。
一段时间后,他上瘾了,我却停止下药。
于是瘾症发作,他自杀身亡。
他为他对我的轻视,付出了代价。
我正式上任院长的位置,掌控了男人创立的私人医院。
医院里的医生护士们倒是听话。
或许在男人和副院长的接连压迫下,他们早已麻木而无所谓,将这里当做正常的糊口工作?
管他是因为什么,保险起见,我偷偷给他们下了一种毒药……也是我自创的。
如果不每三天服用一粒小白药瓶里的压制性药物,就会在最后一天晚上暴毙。
他们的反应依旧麻木,无波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