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叶：“……”

“我虽贵为圣灵榜第十，但我救不了古苍学院日渐衰败的命运，也改变不了古苍学院哪怕一丁点的现实……”

夏叶看着他，在这位圣灵榜第十的绝世强者的脸上，他看到了不甘，那微微颤抖的双瞳中倒映的不是俯瞰世间的风景，而是一种绝不该出现在他这等强者身上的无力。

夏叶别过头，这种无力他也有过。

那是知道唤灵大陆面对的灵界是何等“怪物”的时候，他也曾无力过。

那是一种绝对差距带来的落差感产生的无力。

在段云海的眼中，他看到了和他那时差不多的无力。

那是古苍学院比起其余的九大学院还有自己巅峰时候的差距中产生的无力，是一种无可奈何的无力，亦是一种绝望的无力……

夏叶开口，轻轻问道：“你就这么相信我？我一个只有万劫境，还不知道能不能渡过万重雷劫的一个幼辈？”

段云海摇了摇头：“不，我不相信你，我相信的是魅雨的眼光以及我的直觉……”

夏叶闻言失笑：“你就不怕这么说我拒绝你吗？毕竟我可是你口中崛起的希望，古苍学院的唯一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