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天鬼帝的目光变得无比的坚决，黑金色的长发在她已经完全变得紊乱的气息下狂舞，给她的气质额外增添了一抹凄美，“那由他，持续万年的情都没有资格让你的鬼王之心为我多跳动一下吗？”

那由他的气息一滞，此时他的鬼王之心已经不再平静，岂止是多跳动一下。

但……

那由他有些不敢去看智天使的目光，他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想逃避的想法。

鬼族本没有心，这个心是附加情感的心，鬼王的心是绝对无情的，但是也不是没有例外。

比如夏叶的阿赖耶和应音音的涅盘寂静。

心这个东西是世间最奇妙的东西，心不是永久一成不变的，它会随着一些因素而变化。

影响心变化的因素那可就太多了，而心最独特的地方，那就是它具有“独一”性。

世间绝对没有两颗完全相同的心。

但却有彼此相互在意的心。

那由他作为鬼族，哪怕是鬼王，他的情感完整度也无法与人形智慧生灵相比，因此对那由他而言，所有的犹豫和挣扎，都代表了他的迷茫和失措。

智天使当然明白这一点，天使族作为人形智慧生灵的一员，他们的感情丰富程度与人族相当接近，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都能在他们身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