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转过身,连走带跑走到湖心别墅门前。
欲要按下门铃,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传音:“凌总,昨晚你对扶灵做了什么好事你心里清楚,他现在很虚弱,请你不要打扰他休息。”
凌扶枭怔了怔,把手放下,问他:“他让你打忘忧符之前,有没有说什么?”
二楼主卧。
厉戒怔怔地看着谢繁肩上的十几个牙印,以及身上密密麻麻的淤痕,登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终于知道小疯子昨晚经历了什么。
难怪会尿不出来,原来如此。
厉戒不由得双手握成拳头,咬牙道:“凌总觉得,他为什么要找我帮他打忘忧符?”
这回换凌扶枭沉默。
厉戒好笑道:“但凡他还有一点法力,不会连个忘忧符都打不出来,凌总知道一个驱魔师在什么情况下会使不出法力吗?”
凌扶枭还是没说话。
厉戒也懒得回答,这个问题就让凌大少爷自己慢慢领会。
他最后收起话题:“凌总的婚期应该是大后天吧?请你以后不要再私下来找扶灵,这样对你、对他、对阿月都好。”
凌扶枭沉默了许久,纵使心有不甘,却也无能为力,只能黯然离去。
一抹夕阳落下,将他落魄的背影拉得很长。
厉戒被贬为凡人后法力大减,打出的治愈术效果不佳,只能勉强帮谢繁消除掉一些明显的外伤,治不好他的体虚。
不过这样也够了,至少等扶灵醒来后,不会知道自己受过什么样的折磨。
之后厉戒给谢繁换了一身干净的道袍,帮他盖好了被子才出去。
厉戒站在门口,掌心变出了一张请帖,上面写着凌扶枭和唐择月的名字。
想到躺在卧室里,虚弱得连站都站不起来的好友,他还是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那姓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