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栖乐正呼呼大睡,脸上似乎有水,不知道是不是热的,被撞开之后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估计睡得比较沉。
宁栖乐什么时候进来的?玉之恒移动到床边,脸黑得跟玉米的毛色一样,身上还有宁栖乐碰触过留下来的余温。
玉之恒突然想起来,自己准备睡觉的时候,感觉到床是暖的,因为发现了躺在被窝里的玉米,所以根本就没有想太多,以为是因为玉米在的缘故,被子才会那么暖和,但是却忘记了,自己白天离开的时候,被子都是叠好的,但当自己躺下来的时候直接就可以进被窝了,竟然没有发现不对劲,玉米的力气再怎么大,也不可能将被子铺开。
宁栖乐估计早就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估计是进房间看玉米,又因为药的作用,扛不住,所以不自觉就将他的房间当成她自己的房间了吧,和宁栖乐相处的这段时间,玉之恒并不认为宁栖乐别有所图。
玉之恒扶额,觉得自己的头更加痛了,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了。
在床上目光空洞地坐了一会儿,看向宁栖乐,宁栖乐还在睡,如果忽略她脸上的汗水和不正常的红的话。
玉之恒伸手朝着宁栖乐的额头探去,结果刚刚碰到宁栖乐的额头,手腕就被抓住了,一股力量压了下来,玉之恒双手先后被宁栖乐摁在床上,宁栖乐直接跨坐在玉之恒的肚子上,微微睁开双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玉之恒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
尝试着挣开宁栖乐的禁锢,宁栖乐使劲儿又给玉之恒压了回去,两个人暗暗较着劲儿,宁栖乐发烧感冒其实没有多少力气,玉之恒不想自己太猛了把宁栖乐给撞翻,却没想到宁栖乐竟然还挺有力气。
玉之恒直接给气笑了,自己好像才是那个喝醉酒的人吧,宁栖乐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比他还要醉?
宁栖乐似乎有些撑不住身子,上半身微微朝着玉之恒靠近了一些,眼神依旧迷离,也莫名地勾人心魂,温热的气息让玉之恒蹙眉,将脸偏向一边,脖子开始出现了红晕。但同时,玉之恒也确定了,宁栖乐还真就喝酒了,都烧成这样了,怎么还喝酒?谁给她喝的酒?
过了一会儿,玉之恒一字一顿道:“宁、栖、乐!”
大抵是玉之恒的声音过于冰冷,宁栖乐愣了愣,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一个懵懵懂懂的孩童,好奇地看着他。
玉之恒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将宁栖乐从身上拉下来,自己就真的要引火烧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