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旭致不小心偷瞄到屏幕上置顶的五个群演群。
“咦,时同学还关注群演啊,你上班还兼职做群演,太敬业了吧。”
“工作就是做这个的。”时泱直言道。
“啊?你不是医生?”
“不是。”
叶旭致觉得这个世界魔幻了,不是医生也敢给顾砚下针,医院那边还能同意。
这医院也是虎哦。
顾砚这样子,不会是被时泱给扎傻了吧?
“他失血过多休克了,我只是给他止血,争取时间而已。”时泱直言道。
真正做手术救他的是那些医生,她只是其中很小的一环,不能冒领全功。
“那相当于是你救了他呀!还不知道吧,他叫顾砚,砚台那个砚。”叶旭致又道。
顾砚微微偏了偏头,看了时泱一眼,眼神深处有微妙的变化。
“出去。”顾砚声音沙哑,说话十分艰难的样子,但气势上毋庸置疑。
叶旭致伸手拍了拍时泱的肩膀,道:“走,咱们先出去,这家伙身负连坐之法,和他接触你会倒霉的。”
时泱一边走一边回头,装作不知情,惊讶道:“哦?”
“哎呀,这小子从小就是个煞神,你别介意。”
时泱摇摇头。
“对了,他刚做完手术,八小时后才能进少量流食。”
出了门,时泱驻足:“我还有事,你们先忙。”说完,她走进了对门病房,看到蒋琴正伸着脖子,喊了一声:“妈妈,我回来了。”
蒋琴柔和地笑着,摸了摸时泱的头发。
叶旭致看到被时泱叫妈妈的人一身病号服。
原来她母亲也生病了么?
邻近傍晚,时泱给蒋琴打了饭过来,护工公司那边又安排了一个护工,时泱敲打了一番后,让她明天正式上岗。
这个护工面目慈祥,身上没有背过业债,是个不错的。
和蒋琴吃过饭后,时泱离开医院,她漫步在灯下,昏黄的光照在她身上,给她镀了一层金色。
时泱摘下口罩扔进垃圾桶,在手机上点了首歌。
这样的夜晚和意境,最适合跳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