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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身上的动静,江晚晚伸出手打了一下,不厌其烦地说:“你有完没完,我都说了不来了。”
说完头就往旁边一埋。
手臂挥出去,没有实感,反而落空了。
江晚晚猛地睁开眼睛。
眼睛目及之处都是黑的。
她又看了看她刚才以为是枕头的路承景。
发现他睡得正香。
原来刚才的动静是路承景下意识给她拉被角。
意识的回归也代表着疼痛的回归。
江晚晚倒吸一口凉气。
趁着路承景睡着的间隙,狠狠地控诉:“你是牛啊,这么重,压得我痛死了。”
还对着路承景的俊脸比划着。
江晚晚正玩得起劲,一只手就拉住了江晚晚的手,说:“要是精力没处发泄的话,我不介意帮你。”
江晚晚瞪大她的眼睛:“你居然没睡?”
“谁叫某人骂人的声音太大,我要是不醒,可能就真的成了死猪。”
“你就是死猪。”
路承景拍拍江晚晚的背,温柔地安抚她,说:“没错,我是死猪,太晚了,睡觉吧,要不然你明天就是大熊猫了。”
路承景轻轻把她的头靠近自己的肩膀,让她找一个舒服的位置睡觉。
可能是真的太困了,江晚晚还没有来得及嘲笑路承景,就睡着了。
次日。
“起床了。”
路承景贴着江晚晚的耳朵厮磨。
“再让我睡一会儿。”
江晚晚转了个身,把自己埋进路承景宽厚的胸膛里。
“好。”他抚着她的发,将她抱紧。
江晚晚的呼吸绵长,路承景低头一看,江晚晚果然又睡着了。
他嘴角勾起笑,不动声色地抱紧她。
大概十分钟后,江晚晚醒来。
她轻轻地推了一把路承景。
路承景将她放开。
他低头,给她一个早安吻:“早。”
“早。”
江晚晚语气里还是还未清醒的迷糊。
见她实在是太困,路承景干脆用力一托,将江晚晚从床上抱起。
江晚晚的头耷拉地靠在路承景的肩上。
路承景笑得胸腔一震,说:“有这么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