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应,豪气干云。
“何至如此!”
程卓忙将众人一一扶起,才道,“蒙众兄弟不弃,某自当一往无前,在所不辞!”
少顷,待众人情绪稍歇,许贯忠才道,“有寨主这番话,那便够了!”
许贯忠拱了拱手道,“寨主,如今之际,梁山已经事实上攻占京东东路各处,然大宋到底百年,积威仍在,百姓信服。朝廷对我梁山戒备已久,但亦有招安之意。吾等可顺势而为,表面上接受朝廷大义,如此便可占据大义,名正言顺接管京东东路。实则听调不听宣。如此一来,既可避免与朝廷正面冲突,又可为梁山争取喘息之机。更有甚者,且借此机会,向朝廷索要粮草、兵器以及各类人员百姓,以增强梁山之实力。”
“只怕没这么简单?”
若是如此简单就能成事,那这天下早就乱了!
虽见许贯忠说得,程卓也没有丝毫得意,问道,“朝廷之中不乏能人,怎会如此放任梁山做大?”
“寨主所虑甚是,故如今只是应承当初朝廷应许,以示梁山疲软之态。”
许贯忠走到厅中,继续说道,“至于其他的,无非纵横之策,离强合弱,远交近攻。再以金银相贿,朝廷之中或有有识之士,必然坏不了大事。昔日大秦奋六世之余烈,一统天下,期间各国也未尝没有能人看出来。”
“当今之天下,局势变幻莫测。北方辽金虎视眈眈,内部民变四起,朝廷焦头烂额。也正是因此,朝廷才一直希望寨主能够接受封赏。先前那陈宗善来来去去,不就是朝廷对咱们既有戒备,也有贪心。或可借此派遣使者与朝廷谈判,表明梁山愿意为朝廷效力,但需朝廷给予一定的自主权和资源支持。”
“但此举,绝不是投降朝廷!”
众人听着许贯忠的话语,频频点头。
“只要不是投降朝廷,那就没问题!”
“那是自然!如今大好山寨,岂能这般拱手让人?”
程卓点了点头,赞道,“军师之谋,高瞻远瞩,吾等当依计行事。”
此时,朱武站起身来,朱武拱手道,“许兄之计,确为良策。然吾以为,仅靠与朝廷周旋,尚不足以确保梁山之安全。不妨趁乱而起,火中取栗,可在江南之乱中,为梁山谋取更大利益。”
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朱武,期待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