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之上雄心勃勃,溧阳城中却是一片欢歌!
“太保,请!都头,请!”
杨再兴给程卓武松各自上了一大碗酒,又给自己满上一碗,敬道,“今朝全仗二位出手方才解溧阳之难,小弟敬二位哥哥一碗!”
别看杨再兴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可与程卓武松两人喝起酒来,一点也不逊色于那些闯荡江湖的好汉。
武松对此也是十分感兴趣,笑道,“杨兄弟你堂堂一个县令公子,不舞文弄墨,却偏偏要学武人舞刀弄枪,怪哉怪哉。”
“舞文弄墨那是那些穷酸腐儒才干的事,我才不干。”
杨再兴喝了一碗酒,趁着倒酒的功夫说道,“再说了,小弟一看见那密密麻麻的蚊蝇小字就头晕眼花,还是像两位哥哥肆意江湖,驰骋疆场来得痛快。”
“哈哈!”
程卓武松闻言皆大笑起来,只是两人心思不一。
武松自以为杨再兴不过是一时兴趣,有杨邦乂在后面掌舵,杨再兴终究不会走他们这些人的路。
事实上,如今梁山之上,除蓝棠一家外,还没有那个是文臣世家出来的,武将世家倒是不少。
可在宋朝,武将如何能与文臣相提并论?
但是程卓确实晓得,杨再兴最终还是走上了征战沙场这条路,并且成就非凡!
“哎!太保哥哥,你们不是还要继续南下吗?不如这次我偷偷溜走,和你们一起行走江湖怎么样?”
杨再兴很是兴奋向程卓提出了这个建议,只是他面前程卓武松的笑而不语却是让他沉默了。
程卓看着眼前满头热血的少年,当下说道,“你走了,这溧阳城怎么办?”
“溧阳城?”
杨再兴微微一愣,随即开口说道,“如今陆寇已除,城内外一切安好,也不需我再做什么了!”
“溧阳可不安宁!”
武松插嘴道,“溧阳乃是江南通往江宁府的必经之地,南方贼寇若想渡过长江天堑北上,必然要将溧阳城占住,这才好攻打江宁府。”
“这…”
杨再兴一时也没想到这些,他只以为干掉陆行儿,就能换来太平,没想到还是他想简单了。
“那我还得在这溧阳城待到什么时候?”
“唉!”
想到此处,杨再兴忍不住叹了口气,程卓看在眼里,心中不由觉得杨再兴还是少年心性。
好似人不历经磨难,就不会成长一般。
若是程卓不管不顾任其发展,最终这溧阳城还是会和未来一般城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