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呼延灼着急忙慌来到青州,先是在城内歇息了一晚,等到第二天一早,迳到府堂阶下,参拜了慕容彦达。
慕容彦达闻呼延灼前来大惊,忙请其前来府内详询,问道,“闻知将军做先锋收捕梁山泊草寇,本官大喜,终有英豪前去收拾那帮草寇,只待他日前去拜贺,不知将军如何竟到此间?”
呼延灼闻言面带血色,只得把兵败之事述说了一遍。
“那草寇实力倒是寻常,几番出将相斗也非是末将对手。只是那梁山人多势众,末将实非对手,只能狼狈出逃,让慕容大人见笑了。”
慕容彦达听了道,“虽是将军折了许多人马,此非慢功之罪,定是中了贼人奸计,亦无奈何。本官所辖地面多被草寇侵害。将军到此,也能将功折罪,待日后本官自当一力保奏,再教将军引兵复雠,如何?”
呼延灼闻言大喜,忙躬身再拜道,“深谢恩相主张。若蒙如此,誓当效死报德!”
“将军言重了。”
慕容彦达将呼延灼扶起,笑道,“将军一路奔波,不妨先在州城休息,改日本官再请将军相见本州军官。”
“多谢大人。”
“将军请。”
慕容彦达叫小人请呼延灼去城里酒家暂歇,更衣宿食一应丰足。
只是待呼延灼走后,慕容彦达身旁的师爷低声道,“大人,一败军之将何以值得如此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