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韩存保与王焕随着那先锋队长行了一路,便看到大队人马。
为首者更是好气魄!
冲天角铁幞头,锁金黄罗抹额,七星打钉皂罗袍,乌油对嵌铠甲,骑一匹御赐踢雪乌骓,使两条水磨八棱钢鞭(原着描写)。
二人在心中称赞一番,当即上前来!
三人先后见过,王焕开口道,“那梁山贼寇本事了得,林冲徐宁都不是易与之辈。听闻那贼首程卓本事更在林冲之上,将军可要小心应对!”
呼延灼也说道,“多谢老将军指教,在下定会小心。”
他身旁还有一人身着黑甲,正是“天目将”彭玘。看着王焕这满头白发的样子,心中不由有些轻视!
“不过这十节度使都是高太尉身旁红人,倒是不好得罪!”
彭玘在心中暗自计较了一下,面上却是笑道,“两位辛苦了!还请到后军歇息,之后待大军安营扎寨,再好生招待两位!”
如此韩存保与王焕也不好说什么,又朝呼延灼几人拱了拱手便往大军后面走了。
见几人离去,彭玘回头瞧了瞧道,“如此苍髯老者尚且拿不下,想他林冲也不是什么能人,那程卓又能有什么本事?”
“休得胡言!”
呼延灼可不似彭玘一般,他可是知晓王焕实力的!
当初王焕成名之时,他们可还在军队里面摸爬滚打。
呼延灼喝了一声,开口道,“王老将军非是一般人,八十高龄居十节度使之首,靠得不是辈份,而是无人是他一杆长枪的对手!”
呼延灼看了彭玘一眼,“以后这种话少说!”
彭玘也没想到王焕竟有这等经历,又见呼延灼神色严峻,当即拱手道,“将军说的是!”
“嗯!”
呼延灼身旁还有一人,正是百胜将韩滔!
见呼延灼神色严峻,韩滔开口道,“将军可是在担忧此战前景?”
韩滔继续说道,“也是!此番将军本是满心期待,只盼有朝一日建功立业,重复祖上荣光!哪想到竟是让将军做这先锋。先前关胜领军两万,徐槐更是领军四万,皆为梁山所灭。我们这一万先锋军只怕是给梁山塞牙缝都不够。”
“此言差矣!”
呼延灼却是说道,“我等之命却是不在剿灭梁山,只要能杀败他一两场,挫败梁山锐气,就算是咱们这路先锋立了大功。可眼下!”
呼延灼神色有些阴沉,又说道,“没想到林冲竟有这等实力,连王焕都拿不下他,那更不说那贼首程卓,可想而知梁山的实力何其之强!只怕难成吾意。”
彭玘连忙说道,“将军不是还有这三千连环马,此番依此,定能大展身手!”
呼延灼听了这话,回头朝大军中看去,眼神之中透出一丝骄傲。
那是漆黑如墨的一片骑兵,皆人马披甲,肃杀之气让周遭军士也下意识隔开一段距离。
这可都是他千挑万选,几经搏杀锻炼出来的!
这伙人也算是给了呼延灼一点底气,当即挥了挥手道,“加紧行军,天黑前在梁山水泊前安营扎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