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保,多日未见啊!”
程卓赶忙翻身下马,走到武松跟前拱手道,“这些日子琐事缠身,倒是许久未与二郎叙话了。”
“那是。”武松伸手拉住程卓,开口说道,“今日见了,怎么也要喝两坛!”
程卓赶忙求饶,开口说道,“实在抱歉,梁山之上大事紧迫,我还得忙活一番。”说着便要离去。
武松哪里肯放,便说道,“不妨与我说说,或许我也能给些助力,正好也到了午饭的时候。”
程卓看了看天,想了想也是,当即在镖局之中办了桌饭菜,与武松吃过再计较。
武松再次问起何故,程卓思索片刻还是将曾头市之事说了出来。
等程卓将曾头市之事说完,武松拍桌而起,说道,“既有大事,何不叫我?”
程卓一时呆愣住了,半晌才说,“二郎如今家业安稳,怎好再涉这般凶事?”
“你是做大事的,怎做儿女姿态?”
武松躬手说道,“有奈兄弟助我兄长重获新生,之后又多番看顾,如今有事,正当报时,怎能自顾保全己身。太保莫不是看不起我武松!。”
程卓不知该说些什么,当即起身,抓过一旁酒坛,递给武松,就说了句,“干!”
“干!”
两人一人一坛老酒喝了个干净,武松将坛子撇在一旁,说道,“何时出动?”
程卓开口道,“二郎既要出手,那便名正言顺,且等我去与知县说一声!”
“好!”
两人立即前往县衙,与阳谷县令说了一通。
“大人,近日在下的生意受了拦截,这才找来武都头相帮,还请大人允准!”
程卓笑着与县令胡扯,恭敬地递上百两白银。
县令大笑,“程卓义士本就是我阳谷县人士,本官自有责任护你周全!”说着便朝武松说道,“本官命你且去,定要为义士排忧解难。”
“是!”
武松能出马这是出乎程卓意料的,可又在情理之中。
以武松有恩必报的性子,他既然知道了,定然不会不管!
等程卓带着武松来到梁山时,林冲正带着弟兄们排兵布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