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也不免为这些士卒叫好,转头低声和鲁智深说道,“哥哥,祝彪那小子说的军魂一事,是否是真的?”
“嗯。”
鲁智深神情颇为严肃,以往他在边军,早就见识过遮天蔽日的庞大军阵,但他志不在此,也只是一个提辖,便未曾过多关注。
他也没想到在这梁山不远竟然有一股这么强大的势力。
鲁智深说道,“大哥已经试过了,结合他以往在殿帅府的经验,山上的士卒已经初见成效。”
程卓点了点头,不再交谈,而是与迎面而来的祝朝奉与栾廷玉打着招呼。
程卓开口道,“庄主,教师,程某不负众望,功成归来。”
“好。”祝朝奉连忙拱手道,“还是太保厉害,手到擒来。”
说着转身道,“请。”
几人往厅上而去,祝朝奉与鲁智深坐在上首,程卓与栾廷玉分坐两边。祝家三子跟在后面。
鲁智深先开口道,“庄主深藏不漏,今日教洒家开了眼,望今后你我两家通力合作,共谋前程。”
“自然。”祝朝奉抚须大笑道,“如今有梁山豪杰在前方披荆斩棘,我祝家庄自然不甘落后。”
祝朝奉又朝程卓抱拳道,“前番太保言犹未尽,不知我庄上可做何事,才能参与这桩生意。”
此时厅内只有这七人,程卓开口道,“北方一座盐场已被我拿下,而在我们郓州东部,就有一座盐场。”
“哪里?”祝家老三祝彪是个急性子,连忙站起身问道。
“彪儿!”祝朝奉朝祝彪瞪了一眼,祝彪也只能偃旗息鼓,重坐原位。
“呵呵!”程卓笑道,“庄主息怒。”说着又朝栾廷玉看过去,开口道,“那座盐场就在登州!”
“登州!”栾廷玉一下惊起,惊呼一声。
厅上众人连忙看去,祝朝奉忙问道,“教师,可是登州有异吗?”
“不。”栾廷玉连忙说道,“我有一个亲如手足的师弟,此时就在登州做兵马提辖。”
“当真?”祝朝奉拍桌而起,忙说道,“太保,此事可成否?”
程卓只是笑道,“庄主自可派人前去一试。”
祝朝奉连忙派人往登州送去书信和礼物,又安排酒席招待程卓与鲁智深,又是一番忙活。
两人晚间方才离岗,回到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