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很多小说都有写啊。这不是想着，小说来源于生活吗。”林思思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面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那，你愿意付出多少寿命？”

“你，你要多少？”隔着听筒雨眠都能听到林思思的声音有些微的颤抖，不过也正常，就算说的时候再怎么胆大，真正开始讨论这些的时候也还是会有抑制不住的恐惧。

也可以说是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

“你们一个班多少个人来着，三四十个还是六七十个？一般是每人一个月就好了，要是情况严重的话估计还得上涨。”

雨眠嘴角勾起，故意想吓吓她。

他们那个班是个组合班有七十多个人，这么算下来少说也得五六年，再多就不好说了。而且一个人有多少个六年呢？更何况现在她正是桃李之年。

林思思也确实犹豫了，但并不是因为需要的寿命太多，毕竟那么多小说也不是白看的，正常情况下不都是一下子收取这么多吗。

她就是突然想到了其他的问题。如果林雨柔再去影响其他人呢？既然会消耗寿命，她也不在乎多少了，要是能一绝后患就更好了。

“怎么？害怕了吗，我可以让你的外貌变化不那么明显，把那几年的变化在之后一年里分摊一下。还是，你决定算了？”

虽然这样说，但是雨眠还是觉得她不会这么容易放弃。毕竟那个人她见过，是个心思单纯挺有正义感的人。

就是容易被人骗……这种时候她这种人就格外让人火大了。

上辈子的她，就只能说一个字，蠢。这辈子被欺负的狠了，倒是长了些脑子。

雨眠红唇轻勾，扬起一抹邪肆妖艳的弧度，清凉的眸中划过一抹绯色的流光，碧蓝的天空没有一丝杂色，阳光耀眼，轻轻飘落在她的发丝上，柔和的轻抚着。

“不！我只是想问，你会怎么做。”林思思站在宿舍的阳台上，唇瓣抿得发白。“可以……让她消失吗……”

那两个字她说的很轻很轻，可以感觉，她自己也不敢肯定。

这太正常了，对于一个接受过良好现代教育的人来说，能有杀掉一个人的念头是一件难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林思思。如果不是这件事公安处理不了的话，她肯定不会来找她。

不过……会出现这样的念头，这不是说明……正义的林思思要黑化了吗！

雨眠轻笑了一声。

这声清灵的笑穿过传声筒，就像响在她的耳边一样，林思思突然头皮一麻，原先在第一次见面时产生的亲近之意几乎全都消失了，只觉得两人突然之间像是有了一层结界，直接将两人隔离在了两个世界，无论如何也接触不到。

“我……”

她无意识的轻喃了一声，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不会让她消失，但是我可以让她的系统消失。不过……”

林思思听到前一句，原本很是失望，但是听到可以让她的外挂消失，她的信心突然就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