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疲劳地说道:“不瞒先生,政有些抉择难以取舍,又不能不做,左右而为难哪!”
凌云好奇地问道:“难道李斯那些人都能为大王分忧?”
嬴政听闻凌云所言,轻笑一声道:“先生未入庙堂,难免天真!”
“李斯几人,看似新入朝堂,实则早就有家族勾结!”
“利益所驱,难免有失偏颇!”
“至于其余几人早就和其余家族勾结,和李斯也差不了多少!”
“唯有先生一直超然物外,不为俗尘羁縻,政方能一吐心中所言!”
凌云见嬴政坐在一旁,却给自己孤独一人于历史长河之感,心头不由得一阵凄凉。
也许这就是为王者的不易吧!
凌云优雅地从腰间取出自己的酒葫芦,给嬴政倒上了一杯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嬴政闻着杯中由灵谷酿造的酒水,脑袋似乎清醒不少,随即一口喝下杯中酒。
辛辣而又清新的味道在口腔中炸裂开来,顺着呼吸布满嬴政全身,握了握拳头,嬴政感到了轻松和活力。
凌云见嬴政恢复了,心下也是轻松不少,微笑道:
“那就请大王说说是哪些问题让大王踟蹰不前!”
嬴政端坐一侧,冷声道:“而今秦国被郑国所困,郑国渠修建已经数年有余。”
“虽说功成之后能够灌溉数万顷良田,活命无数,然确实也牵制了我大秦国力。”
“而今天下大旱,治粟内史天天来寡人这里哭穷,说什么民生凋敝,粮食难受,想要让郑国渠那边停工。”
“等丰年再说,呵呵,他怎么不说等天下安定再说!”
凌云似乎察觉到一点不同,好奇地问道:
“他的封地途经郑国渠,还是他家里是秦国产粮大户?”
嬴政听到凌云的话,赞许的看了一眼,轻声说道:
“老家伙的封地在关中沃土,历来是秦国粮秣的供应大户。”
凌云听完嬴政的解释更加好奇了:“既然大王知道,为何还闷闷不乐?”
嬴政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