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人自然要以命偿命。”
白秀娥穿好衣服,松了口气,开始交代前因后果。
她的夫君是上河村的,姓刘,人称刘疯子。
他平日里沉默寡言,蹲在村口大树玩泥巴,受到刺激了便会狂躁无比,甚至会做出伤人之事。
但他是家境还不错,又是家中独子,哪怕是疯子,家里也是想办法给他娶媳妇儿,白秀娥嫁过去了才知道在她之前,他已经娶过一个妻子了,病死了。
“当然,这都是假象。他不疯,他聪明得很,疯子只是他的伪装,他以折磨人为乐,特别是在床上折磨女人,上一个,也不是病死的,是被他玩儿死的。”
白秀娥满脸痛恨,她恨所有人,恨刘疯子,恨白弯弯,恨赵氏,恨所有白家人!
“前几日,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找借口回了娘家,但是他却跟了过来,第一个晚上,我求他,我说被我娘听见了不好,他同意了。但是,后面,他看我一直不回家,就逼我,我让他先洗漱,然后我就偷偷溜了出来……”
白秀娥麻木地回忆着:“我碰上了翠儿,她蹲在路边哭……我听她说了她的事情,我没有同情,只有嫉妒,为什么,我没有那么好的夫君……”
村长握紧了扶手:“所以,你把翠儿骗到了白家?”
“是……”
“你,你真是畜生不如!”
白秀娥凉凉一笑:“那凭什么就非得是我呢?翠儿替我承受,不行吗?”
“那戊时翠儿在哪儿?”
“我家,我去了翠儿家……”
白弯弯懂了,那是白秀娥发出的什声响,欺骗了翠儿娘。
谭依晓把白秀娥的证词记录下来:“画押吧。”
白秀娥面色灰白地摁了手印。
第二天,村长通知了村里所有人,又叫来了上河村的村长以及刘家人。
被告知真相的上河村村长脸色难看,他没想到刘疯子居然会朝其他村子的人下手。
而且看下河村这边竟有告官的意思,一时有些着急:“这官就别告了,我把刘疯子带回去,你放心,一定给你们村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