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不懂这群人有什么大病,他想追但是因为之前确实被暴揍一顿,动作迟缓太多,只能独自进城。
王麻子无聊地站在城门口,他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谢瑾怎么还没来?
正想着,就看到浑身异味的谢瑾牵着马,在城门排队检查,他谢府的令牌也掉粪坑里了,没办法走特殊通道。
周边的人恨不得离他十丈远,纷纷捂着鼻子,嫌弃的表情毫不掩饰。
“真是太臭了,宝儿都被臭哭了,这是掉粪坑了吧!”
离谢瑾最近一位年轻妇人哄着自己儿子跟自己丈夫抱怨道。
谢瑾低着头捏紧了拳头,他不能再惹事了。
“哎呀,谢公子,我可算等到你了!”
王麻子兴奋地走近谢瑾,高声说道。
谢瑾不愿承认这是在叫自己,可是对方不放过他,王麻子捂着鼻子:“谢公子,你这是掉粪坑了?哎,不过也不重要,我就是来提醒你一句,我们夫人说了,你言而无信害得她到如此境地,其他的也不说了,钱你得还,白银一万两一分都不能少!”
此话一出,城门的百姓和士兵纷纷看过去,这浑身粪臭的小伙子居然欠了一万两?
“滚!我根本不认识你!”
谢瑾克制着怒火,低声怒吼。
王麻子脸上满是白弯弯给他贴的胡子麻子黑痣,看起来没个人样,一点儿不虚:“哟!谢瑾少爷你这就不厚道了!当初是你口口声声说只要夫人给你银子赌钱,你就和我们夫人做一对野鸳鸯,现在被老爷发现了,你就不想认账了?”
“谢瑾?不会是那个谢瑾吧!”
有出城的百姓听到这个名字便马上想起今日听到的八卦。
“正是那位谢瑾,这城中可没有第二个谢瑾欠我家夫人万两白银!说起来我家夫人真是可怜,被这样一个小子骗心又骗钱!”
“罢了,谢公子现在这样儿也是拿不出钱来,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