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之下,南境几位威名远赫的将军在其父亲平定侯的带领下,脱掉了碍人的大氅,一人抱了几卷草席在各片刚撒下种的菜地中忙的热火朝天。
雪越下越急,大片大片往地面落下,渐渐铺成了厚厚的一层。
寻边的将士冒着大雪走在边境线上,脸已被冻得通红做不出一丝表情,手脚已然生出一个冻疮,但他们的步履和眼神依然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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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安宁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开春后的南境再次陷入战火连绵的状态。
抚溪王已经没了耐心,鼓动参与进来的各方加快了对南境的攻打进程。
他已经不再满足于让抚溪躲在后方观战,而是直接出动了最精锐的将士一次一次主动出击。
抚溪善用毒物,也多亏张伯和阿四研制了不少解毒的丹药运到南境来,才能让将士们一次次化险为夷。
春日的南境不是万物复苏的南境,而是战火翻飞,鲜血满地的南境。
战场周边的鸟儿过了冬也没能回来,本该抽条的树也陷入了沉寂。
没有旺盛的杂草掩盖,加之昼夜不歇的怒喊与哀鸣,小动物们也都纷纷搬离。
南境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模样,一样的荒凉,一样的满目疮痍......
第二节
没有人喜欢战事,没有人愿意陷入苦难。
将士们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陷阵不为别的,只为能早日结束这让人人为之厌恶的战事,让百姓不再担惊受怕,过上安稳幸福的好日子。
时间一晃又到了夏日,烈日当空,蝉鸣四起。
大殿上,湛瑾初又一次提出缩减各地方开支,包括宫中、所有朝臣府中都必须落实。
“皇上,您一月前已经缩减过一次,这......府中人多,再缩减开支恐怕难以支撑啊!”一些大臣纷纷出言进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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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皇上,宫中也不能再缩减了啊。这,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一个老臣进言道。
湛瑾初瑞凤眼微微一闭,落在那老臣身上带了一丝探究,“爱卿有何言?”
老臣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人,见他们眼里皆有肯定,便向湛瑾初微微鞠了一躬后道:“皇上,太皇太后如今年岁已高,宫中所有宫务交予内务府代为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