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您在想如何收回刚刚说的话?可惜,话已出口,覆水难收。既然您想见,那便让您见见。”
宣润向远处的李阳抬了下手,李阳点头示意后让那不知道何时已经从地上起来的狱卒将他身后的牢门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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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请。”宣润笑着说了句,然后等人走了几步后,将刚才的那间牢门打开来,一柄柄淬了毒冷箭瞬时间射出,狠狠地定在了对面的石壁上。
那木扎转头看着那密密麻麻的冷箭,强装淡定,身上早已起了一层冷汗。
他扫视了一圈,深吸了一口气。
这阴冷的地牢中不知藏了多少暗器,若是刚才他的侍卫手再快一些打开了那牢门,此刻他们可能已经被射成了筛子。
那木扎腿已经开始打颤,指甲已经陷入了肉中。
他木然地往前走着,走到了那打开的牢房面前。
牢房里面黢黑,与通明的走道天差地别。
靠门口的位置,一盏烛火放在烛台上,依稀能将牢房中央被绑在木架上的人影看个大概。
那木扎一进门,便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那股血腥味,湖南的环境下他的脸色瞬间苍白。
“施先生,既然听到了,便抬头看看。”宣润注意到被绑着的人听到那木扎的声音后手动了动,薄唇轻启道。
那木扎盯着那黑暗中被锁链困住的人,眼下一片阴冷。
既然救不回,那便只能让他永远不能开口说话。
他眼神四下打量了一番牢房的情况,若他此刻动手,必然会招致身边的宣润注意,这样就算他身手再好,也穿不过宣润身边的侍卫。
藏在袖里的手动了动,一枚暗器滑落至手中。
“宣大人,这么湖南的环境,让本王子如何确认他是不是我抚溪人?
我们也是得了消息,这人不知是在抚溪谁人的授意下在大荆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此次本王子便是来将人带回审讯,待审讯完了,定然会将人绳之以法,告知于天下诸国。
哪知这行动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就把这话说开了。刚才给你说的那番话,也只不过是想掩饰一下这丢人的丑事,还望见谅。”那木扎想好措辞,笑着朝宣润拱了拱手。
宣润倒真是欣赏这抚溪人狡辩的能力,“王子的辩解确实是让人觉得有理,不过,既如此,为何这般偷偷摸摸,直接上奏不是更好?还是,抚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