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睦叹了口气,“我爹在军营已经四年未回了,娘也不能常往江城去,她应该很想我爹。”
“嗯,年后送伯母去一趟,让她在那边待上一段时日。”宣润抱着他,亲了亲他的额头。
秦睦回抱着他蹭了蹭,“烨白和景煜都已经让侯爷和皇上知晓了,我们也抓紧吧,不能总落在他们后面!被打就被打,早打晚打都得打,拼了!”秦睦突然抬头,一副慷慨就义的神情。
“你到想得通透,行啊,等年后便说,先让爹娘们都过个好年。”宣润笑出了声,干脆地应道。
转眼秦睦就回了秦府,秦夫人正指挥着下人张贴春联,自己手上还拿着一把剪刀和一张剪了一半的窗花,整个人喜气洋洋。
“娘,我回来了。”秦睦走过去在秦夫人身后拿过了她手上的剪刀。
“哎呦!你想吓死你娘啊!呸呸呸,不能说这个字,呸呸呸,都怨你个小兔崽子,一天天悄无声息的。”秦夫人给他吓一跳,抚着胸口冲秦睦翻了个白眼,与刚刚秦睦给宣润翻的可谓是如出一辙。
秦睦嘿嘿一笑,“娘,我错了,这不是看你兴致好我才过来吓吓你嘛,来,我帮你剪。”他说着又拿过了那窗花。
“你这是?有心事?”秦夫人一眼便从他脸上端倪,凑过去小声问道。
妻睦当然不敢说真话,于是半真半假地说道:“我爹四年都未回来了,有些想他。”
“唉,没事,等什么时候咱娘俩一起去江城军大营看看他,他是将军,守着江城军营也是应该的,咱不能让他顾小家而舍大家。”秦夫人眼里也闪过难过,但她依旧笑着摸了摸儿子的手,安慰了一番。
“我都知道,您从小就这么跟我说,我现在呀都明白。”秦睦抬眼一笑,拉着他娘去了前厅坐下,拿着剪刀开始剪窗花。
秦睦怕他娘也伤心,故意转移了话题:“娘,快帮我看看是不是这样的,我记得您之前教的是从这里剪下去来着?”
“笨死了,才教你的又忘了!还是锦安那小子聪明,我怎么就没生一个那么聪明的孩子呢?”秦夫人一看他下剪刀的地方,扼守叹息道。
“不这样吗?我就非要这样剪,证明一下还是有别样式的窗花。”秦睦一听就来了劲儿,非要给他娘唱反调。
两人就这么吵吵闹闹争论了一下午,并且证明了秦睦并没有剪窗花的才情。
而宣润把秦睦送回之后,并未着急回府,而是去了打金银首饰的店铺,把之前定好的东西亲自带回了府。
“主子,这都是要给秦夫人的?”李阳拿着一个包好的大包裹,掂了掂重量好奇地问道。
“还有他的姐姐,我娘,都有,可不能厚此薄彼。”宣润看了包裹一眼,边走边满意的说道。
李阳又掂了掂重量,嗯!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