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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到这李傅言和李静的情况后,湛槿初心中极为震惊,这,他们确实没能想到是这样。他们不禁对李静这一遭遇的痛惜和愤怒,这样的父母和畜生一样的哥哥,怎能不把人逼疯。湛槿初听完这心情久久有些难以平复,看向贺南泓,脑海里想到了什么,便突生一计。
“泓哥哥,之前在涂浮的时候,你们给那张什么下的药,你还记得吗?”湛槿初脸上带了一丝狡黠,眼睛亮亮的看着贺南泓。他可是听说那张什么直接不行了的,这李傅言也是同样的下半身思考的货,也该让他尝尝。
贺南泓装傻:“什么药?”
“别装,我知道你们应该还有。干脆给这李傅言用上一些,既是为李静和那些无辜的姑娘报仇,也让他替他爹承担一下对我们动手的后果。”湛槿初见贺南泓装的一脸懵,没忍住捏了一下他的手。
“好,用,没有我再去找张伯要便是,这两日就给那畜生用了。”贺南泓被他的动作取悦了,笑着答应道。
第三日晚上,安九到张伯那取了一份加强版的药,趁着夜色悄悄潜进了李府。很快到了李傅言的屋子,只见这人在那乱扔东西砸向地上跪着的一个中年男子,嘴里还骂了一些难听的话。
“不就是个贱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就你女儿那脸,本少爷才不稀罕!”李傅言只着了一身单薄亵衣亵裤,坐在那炭火烧的极旺的屋里,他光着脚把腿放在一个丫鬟身上,让那丫鬟给他按脚,然后抄起身边的东西一直砸着他院里的那名管事。
管事不敢反抗,屈辱的趴在地上,没有抬头,心中的怒气却怎么也消不下。
“竟敢给我爹告状,你可真是让本少爷刮目相看,既然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