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怕你给不起。”贺南泓看着那张凑近了的脸,轻嗅着身上酒味,脸上似笑非笑。
湛槿初没明白他的意思,满脸疑惑地看着他。
考虑到旁边还站着正不知道该往哪看的林文,贺南泓便没再接着往下说,拿过巾帕为两人擦拭干净脚上的水,示意林文把水带出去后,他起身去抱起了湛槿初往床榻上去。
还没等湛槿初反应过来。贺南泓就把人笼在了身下后,他邪魅一笑,“初儿若是真想要买,我到是愿意,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啊?什么?”湛槿初伸手抱住贺南泓疑惑地问道。
“****”贺南泓凑在他的耳边说了句话。
湛槿初瞬间热流上涌,红晕再次爬上了脸颊,耳朵依然是最先红透的的。这人怎么如此不正经?这还是名门贵公子吗?分明是......是流氓!他别过了脸不去看那人眉语目笑,出手轻锤了一下身前的胸膛。
贺南泓看着身下爱人的反应,哑然失笑,果然还是会害羞,他可爱惨了这副羞羞答答的样子。紧接着,贺南泓再也忍不住,放下了床幔吻了下去......
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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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南境来信了,影卫到了。”林文进屋禀报道。
湛槿初和贺南泓刚用完早膳,这会子两人正打算下会儿棋。
“十七进来。”贺南泓下了一字后转头向外面说道。
十七走了进来,向两人行了礼后把信双手奉上。他接着说了南境如今的情况,这是贺南衍特意交代的。贺南衍清楚他弟弟的秉性,心中定然是牵挂着南境的情况。这些不便写在信中,他就说了些给十七听,让十七回来后转述。
“那便好,就是辛苦大哥和洛白了。”贺南泓放下了手中的棋子,心中确实有些不是滋味。
大哥一直把南境重任往自己身上扛,为的就是能让二哥和他活的更自在逍遥些,也让父亲能够安心休养,不再一直为南境操心。他受重伤后的那一年,如若不是他坚持,大哥早就写了折子递回京城让他回京。即便是这样,大哥也还是一直在悄悄地为他们扛起了一些,就像这一次,只要他们说一句想待在京城,大哥便会毫不犹豫的自己回程镇守在南境,换他们的自由。
湛槿初伸手握住他的手,想给他一些安慰。贺南泓冲湛槿初安抚地点了点头,回握住那纤细而有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