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惟然看了信,忍不住笑着夸赞了一番湛槿初:“好!好!槿初这字写的大气潇洒,这笔锋都已经快赶上柳相了!真不愧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小子,哎呦,这机灵劲儿,像我!”
重点不应该是让他们使坏给湛槿嘉和右相他们搞事吗?贺南辰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怎么就像您了,您是真不怕皇上杀到咱家。
“听槿初的,好好安排一番,务必神不知鬼不觉。”贺惟然看完,笑着对贺南辰说道,满脸的骄傲根本抑制不住。
自从他们出了京南下,时不时就为朝廷拔除一个尸位素餐的官员,朝廷上现在人人自危,一个个都忙去提点那些手下的人,让他们规矩一些,生怕一不小心这掉乌纱帽的事儿就到了自己头上。
“明白。您可有什么话需要带到他们手中,我这正要给他们回信。”贺南辰被贺惟然那满脸的骄傲搞得想笑又不敢笑,这还真把烨白当自己儿子了,那认可这两人在一起的事,会不会顺利一些。
贺惟然想了一下,“让泓小子好好照顾槿初,可别再伤着了。槿初细皮嫩肉的,不像你们几个那么皮糙肉厚,这要再伤着,我这还好说,皇上那可就难过关了。”他叹了口气,上次那事传来,皇上特意给他请进宫询问了一番,那慈父的眼神满是担忧,生怕他漏了一个槿初受伤的细节。
“还有,问问他们何时才能回来,这过几天就是元旦了,元旦赶不上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赶上春节。”贺惟然赋闲在家许久,不像以往在南境那么绷着自己,一旦放松下来,就觉得孤独,总想看到家中热热闹闹的景象。他也懂了老母亲自己独守这么大府邸和两个孩子的心境,可不就是孤独嘛。
第二节
贺南辰依着他的话给写在信中,然后又说了些关于那鹤月的事情。紧接着趁老父亲坐下喝茶的功夫,多加了一页纸,满页批评贺南泓。顺带也给贺南泓添一些堵,着重写了自己和肖泠双方已经交换了八字庚帖,年后三月底就要成婚的事。贺南辰写完后异常满意,吹了吹墨迹,挑眉通篇看了一遍,越看越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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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写了什么?这么多字?”贺惟然放下茶杯看了一眼,见那满满一张纸的话,不禁开口问道。
贺南辰缓缓放下,确认贺惟然没看清后说道:“没什么,就是唠了唠家常,让他们安心。”
贺惟然没有多问,待贺南辰装好信递给宋岸后,两人一起到前院膳厅用早膳。
贺老夫人怕冷,因此冬日早膳都是自己在屋里吃,没有到前院。倒是贺南雁和贺南阳两人因为要去学堂,早早地就坐在膳堂用早膳。贺家人的早膳并不用互相等待,到了就让丫鬟端来,因此等贺惟然与贺南辰道膳堂时,两个孩子已经用完了准备上学堂。
见父亲和哥哥来了,两人行了礼唤了他们。
“二哥,元旦的时候三哥和烨白哥哥能回来吗?”贺南阳背着一个小背袋,里面放了两人的书。
“他两回不来,得除夕前了吧。怎么,阳阳想他们了?”贺南辰蹲下身拉着两人的手,笑着问道。
“对,好久没见到他们了,我还想找烨白哥哥借书看呢!”贺南阳乖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