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槿初往后靠了靠,在贺南泓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你说右相大人和柔贵妃娘娘看见这消息,会不会气着?”他看着贺南泓狡黠一笑。
“怎么,想要让他们先慌乱一段时间?陈凌不是写信上奏了吗?”贺南泓把信放在一旁的桌案上,双手环住湛槿初,凑近他的耳朵道。
湛槿初感受到耳边的热气,身上一酥,“我们就帮一把宫里出手的人,正好落井下石。”
他可没那么好心帮湛槿嘉他们,自己年幼时可没少受他们算计。如今有这么个机会,当然要暗中出手推波助澜。他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对自己这狼子野心的哥哥也没什么感情。既然淑妃及纯贵妃都出手了,他没理由不趁乱送湛槿嘉一程。
“让二哥他们拱拱火,把这丑闻往京城散散?”贺南泓把头搁在湛槿初肩头,脸贴着脸,像只大型犬,缠人缠的紧,越蹭眼中笑意越浓。
湛槿初感觉到痒,抬手推了推他。哪知贺南泓立马一脸委屈地盯着他,他无奈,只得任由人在耳边蹭。
“林文,给辰将军传信,把这消息往京城散,越多人知道越好。”湛槿初身子稍微离开了一点,向门外候着的林文道。
“是。”门外传来林文应答的声音。
贺南泓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远了,直接抱着湛槿初起了身。所幸这么久了湛槿初已经习惯了他这时不时地横抱,并没有慌乱,反而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笑着道:“你这又怎么了?”
“天色晚了,该睡了。”贺南泓一脸正经地给人抱上了床,紧接着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十分精致的小盒。
湛槿初没见过他手里的盒子,有些奇怪:“这是?”
“玉脂膏。”贺南泓一直盯着身下的人,说毕,没等湛槿初反应就把床幔都放了下来,整个人压了上去。
第二节
在熙禾的那么多天,没有多少柴火,本来就怕冷而且几乎没受过寒的湛槿初身子骨确实被寒风侵袭了个彻底。但因为有一股气支撑着他忙前忙后,也就一直没有生病。等一行人到了富阳,客栈里温暖的炭让人放松下来,这一下子风寒就上来了。
病来如山倒,到富阳的第二日湛槿初就发起了高烧。之后几天更是烧得反反复复,整个人也就失去了精气神,就算出门走动也是神情恹恹,病态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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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刚好了,他们就出发到了露昶。今日的湛槿初精神头挺足,面色也红润了起来。贺南泓从熙禾就一直忍到了现在,期间两人只是相互亲吻,并未做什么。现在湛槿初身体好了,他也就可以适当收取一些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