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等物证的时间一点点流逝,路从的身子越来越颤的厉害,冷汗已经开始往下滴落。不到一刻钟,一个侍卫就进了屋,把带着泥土的物证呈了上来。
宣润接过一看,上面一条一条明明白白的记录了路从是如何与他们交易,交易了什么内容。里面的标记一看便知这小厮是鹤月的人,这里面全是为鹤月在昭陵的据点行方便和支持的事。宣润看完后把东西递给了贺南辰他们传阅,四人看完后互相交换了眼神,没想到,这一趟竟然又有了意外收获。
小主,
“是,我是吃了人,哼!我为什么不能吃他们?算下来我也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我护了这昭陵这么多年,让这同昔声名远扬,让这的百姓生活的那么富足了,他们给我回馈一点难道不行吗?啊?哈哈哈哈哈......”路从收起了刚刚的伪善和儒雅,笑得肆意而疯狂。
“你们知道那肉有多好吃吗?你们该去尝尝的!那味道,鲜甜极了。”路从边说边咽了口水,舔了舔唇周。
“所以食人肉是你自己想出的主意?”湛槿初被他恶心到了,拿了锦帕捂住口鼻问道。
“那倒不是,这方子是他们给的,不过多亏了他们,才让我知道了这世上竟有如此美味,这美味竟把我的病也治好了,你们说,这不就是好东西吗?”路从看向了那小厮,肆意的笑了起来,面目贪婪又可怖。
“嗯?是吗?”贺南泓伸手替湛槿初顺背,看向那小厮问道。
第二节
“是,其实,我们并不知道为什么那肉能治好他的病。当时他四处求医问药,我们为了在昭陵能有人行方便让我们随意活动的人,便到了他府上去,胡编乱造告诉的他这方子,并保证能让人不察觉此事。
谁知他真就信了。他吃的第一个人,就是他的儿子......”那小厮脸上出现了嘲讽,他们也没想到这蠢货这么心狠手辣,自己的儿子都能下手。
湛槿初四人听后被这路从的狠辣惊了一番,丧尽天良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了。
“啊哈哈哈......既然是治我的病,那不得用与我同一血脉的人肉效果会更好吗?他是我的种,为他老子治病是他应该做的不是吗?
就是他娘难缠得紧,整天要死要活试图给他儿子报仇。哼,跟着老子吃香的喝辣的这么多年,连个儿子都舍不得给我吃。那我就只能让她也去陪她儿子了!可惜,她是个女人,还是个老女人,口感肯定不行,我就给她和她儿子的头埋一起了哈哈哈,你们说,我是不是很为她着想?”路从听到了他儿子,表情越发疯狂。
他突然站起了身,伸长了脖子朝里面的所有人看了一圈,视线停在了湛槿初的身上。
“可惜了,没能尝到你的味道,吸溜~~你的肉质肯定是最美味的!可惜了......啊~咳!”他还没说完,就被贺南泓沉着脸一脚踢了出去撞到了墙反弹下来砸到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他整个人趴在地上吐着血,口里还一直念叨着可惜。
“把他带下去!看好了,别让他死了。”宣润向外面的侍卫吩咐道。“他两也一并带下去。”他指了指那瘫在地上的平莫和师爷。
“你是鹤月的人,那你便说说在昭陵的据点在哪?”贺南辰见路从等人也带下去了,便开口询问这小厮。
“碧珂城中一个路从表面是名下的宅院。”小厮知无不言。
“你们也是一个分堂?”贺南辰问道。
“也?嗯,是,我们属于昭陵分堂。”小厮听到贺南辰的问话,疑惑地抬了一下头,然后接着答道。
“大概多少人?堂主藏身地你可知?”湛槿初喝了一口茶压了压刚才的恶心感,放下茶盏后问道。
“百人左右,堂主......每月初六会到堂中。他的面容我没见过,他身边有个女子,容貌上乘,治人手段很厉害,算是他的护法。”小厮想了一下,开口回道。
“那你可知总舵在哪?”湛槿初又接着抛出了问题。
“这,这我实在不知。”小厮回答不出,慌乱地看向湛槿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