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众位大人,各位父老乡亲,我们不胜荣幸!”平定侯看着百姓欢喜的样子,心里十分感慨。
“侯爷,各位将军,大家一路辛苦了。快马加鞭这么多天,大家肯定已经十分疲惫。今日便先归家好好休息,明日朝议后,本宫在鸿雁楼设了宴席,为各位接风洗尘,望侯爷和将军能赏脸。”湛槿初一脸从容儒雅,看着平定侯与贺家三兄弟说道。
“好,本侯与犬子一定赴宴,多谢五皇子。”平定侯看着眼前已经出落得英俊挺拔的男子,心里十分感慨,要是是个小丫头,说不定就与泓儿成一对儿了,看看这温文尔雅的样子,可比自家这三个臭小子可爱多了。唉,可惜了可惜了。
贺南泓在平定侯右侧,眼巴巴的看着湛槿初,生怕错过了一眼就见不到了。贺南辰轻轻拉了拉贺南泓的衣袖,悄声说:“别看了,再看眼睛都直了,等会儿让烨白到府上去,你想怎么看都行。”
“好了好了,大家先散了吧,待本侯今日休整一番,来日再跟各位同僚一叙。”平定侯也有些乏了,便开口让大家都散了。
“烨白今日可还有事,不如到府上一坐,多年不见,我在军中常听说你才情冠绝天下,我可早盼着请教一下烨白你了。”贺南辰见自家弟弟想开口又不敢的样子,怒其不争,就自己邀请了。
“不敢不敢,承蒙京中文人雅士抬举,我也只不过是粗通文墨罢了。”湛槿初一拱手谦虚的说道,“那我便到府上叨扰一番了,望侯爷和将军们别嫌弃。”
“我三弟有伤在身,回府路上就拜托烨白照顾一下了,让他乘你的车舆回去吧。”贺南辰接着把贺南泓推了过去,自己翻身上了马。
“你......”
“你......你先说吧。”湛槿初笑了,两人坐在马车里,一起开口。
贺南泓看着眼前之人笑起来明眸皓齿,一时间都忘记了自己想说什么。“呃,那个,最近好吗,可有受欺负?”贺南泓结结巴巴地问道。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敢欺负我?”湛槿初佯装一恼,看着贺南泓说道,“我可还记得八年前那个夏天,你用螳螂吓唬我,明知道我怕那个绿油油的东西。”
“我,我那不是故意的,我,我道歉,你别生我气。”贺南泓慌了,这人怎么记仇记这么久,这可不行,这不就对我没好印象了吗?
“行了,逗你的。八年了,你变了好多,黑了好多,不过,更硬朗更俊俏了。”湛槿初不在说笑,认认真真的看着贺南泓说。
“你也长高了,不过还是那个糯米丸子,白得很。”贺南泓表示想咬一口眼前心心念念的人。
“哎呦!”
“嘶!”
马车突然停下,湛槿初因为看着贺南泓没有正坐,身子没稳住往贺南泓跟前一扑,贺南泓情急之下连忙扶好湛槿初,忘了自己负伤的右臂。
“前方突然冲出个孩童,惊扰了主子,请主子恕罪!”马夫在外边请罪。
“走吧,没事。”湛槿初对外说道。“你怎么样了,又渗血了,给我看看。”说着便要去脱贺南泓的衣裳。
贺南泓心里一阵美,槿初身上可真香,真好闻,“我没事,等回去再给你看。”贺南泓左手拉住湛槿初伸过来的两只手手腕,心中感慨:真细!
湛槿初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抽出了自己的手腕,端坐了回去。耳朵悄悄地红了,一直未散,不敢再看贺南泓,直到马车来到平定侯府才又开口跟他说话。贺南泓就一直盯着湛槿初看,似乎怎么也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