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准备把崔扬送到目的地的,但是刚到废弃厂的保安亭外几十米,崔扬就说下车走回去,主要也是因为下着雨前面的路不好开。
目送崔扬离开后,王辽说:“我在想要不要给崔扬买部手机,这样的话每次都只能等他联系,没法时刻了解他的情况。”
费宇立刻接茬,“你还想时刻了解他的情况?”
“……不是,他现在被恐吓,而且就你刚刚分析的,如果他真被凶手盯上什么的,没办法立刻联系上,得多危险啊。”
费宇淡淡地挑了下眉毛,不说话了。
顾言安调头原路返回,他一晚上净给当司机了,“辽哥心地善良,想得周到呗,不过这崔扬的情况确实挺特殊的。”
费宇啧了一声,“早知道这个案子我就不接了。”
王辽一听瞬间坐得僵直,他盯着费宇,“为什么啊?侦探难道不应该就是寻找真相,警恶惩奸的吗?”
费宇不认,“你说的这是警|察的职责,我可从来不是这样的。”
“……”
顾言安抬眼看了眼后视镜,戏谑道:“辽哥,你难道就没感受到我们老费是吃醋了吗?”
王辽:“啊?吃什么醋?”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呢?”顾言安啧道。
王辽一脸懵,只能转回头来看费宇,但后者一言不发,看到自己看他,也只是投来了一个淡然的眼神。
这时候,今晚话少的不得了的江时俞突然冒出来一句,“可能只有这起案子结了才能更进一步吧。”
顾言安听乐了,“宝贝儿,你高估他们了。”
“要是有心的话,真的会原地踏步吗?”
顾言安乐出了声来。
费宇也噎住了,“时俞,近墨者黑,你看看你跟他在一起后,都跟着变皮了。”
江时俞理直气壮地说:“顾言安说这是在关心朋友的感情生活。”
“……屁,他顾言安是那么人模人样的人吗?我打小认识他到现在,他拢共就没干过几件人事儿。”
这边儿话题都跑偏了,王辽还在琢磨刚刚他们的话,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无语道:“你们搞对象的基|佬怎么那么爱开直男的玩笑呢?”
两个人本来还在就着“顾言安到底是不是人”这个话题互骂着,结果被王辽这么一句给打断了,接着大家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
然后,顾言安别有意味地哼了哼,“辽哥,你这反射弧够长的啊?你们直男琢磨问题要这么细的吗?”
王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