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俞觉得他说的很对,但还是忍不住反驳,“那平时是谁总要闹到午夜以后的?”
顾言安调到合适的温度,另一只手五指插进发间,轻轻揉着,“那是因为我看你不怎么困,所以就逗逗你呗。”
这人颠倒黑白真有一手。
感觉到头皮暖暖的,江时俞猛然想起来什么,他意欲转头,被顾言安止住了,“别乱动。”
江时俞真的不动了,但表情却很严肃,“你的手……痊愈了?”
顾言安低头看了眼自己灵活的手,一下子给忘了……
“是吧,今晚好的。”
江时俞蹙眉,“你骗人。”
“没骗你。”顾言安一本正经地胡诌,“就前两天跟王辽去医院换石膏的时候,医生说我的手可以尝试着活动一下,然后我今晚就想试试看,没想到真就好了。”
这种话江时俞怎么可能信,“你就编吧。”
不知道是不是顾言安手法太好,江时俞坐着就有些困意来袭了,他突然想起宋观语的话,问道:“今天你去参加晚宴感觉怎么样?”
顾言安嗯了声,“我感觉那种场面不太适合我,聊得话题我也都听不懂。”
江时俞心说,你没接触过当然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