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昼抬起头,攀着郁长风的脖颈使他低下头来,调戏般的在他耳尖上吹了口气,语气轻佻,还含着几分笑意:
“我都已经跟别人有私生子了,怎么跟夫君还没有呢?难道是因为夫君不够努力吗?”
郁长风脑中有根弦“啪”一声断了。
他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在沈清昼耳边咬牙切齿道:“既然如此,为夫今夜就好生努力一下。”
……
除了私生子的传闻,朝中这几日还隐约起了些别的风言风语。
说皇上做皇子时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是几位皇子中心机最深沉的那个。
先用无边宠爱换得永安王信任,又借着永安王的势力和对魏国的熟稔,一举拿下魏国。
而今天下已定,原先风光无两的永安王下场又如何呢?
皇上虽给他封了王,却始终没有让他走到朝堂中来,这些日子奏折上更是只剩了皇上的笔迹,自从大军回朝,他便一直被关在后宫中,再没了消息。
想必是狡兔死,走狗烹。
郁长风听后几乎要气笑了,下朝后便蹲在床边,对刚醒不久,但因为不想起床,所以将脸埋进被子中的沈清昼威胁道:“今日跟我去御书房批奏折。”
“为什么?”
沈清昼仍埋在被子中,声音含糊地抗议。
“这几天又没什么大事,哪来的那么多折子要我也去批,陛下自己能行的。”
“再说了,我这几日为什么全无消息,难道陛下自己不清楚吗?”
他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一双眼,目光带着点委屈巴巴的谴责。
“就因为朝臣几句话,要我夜里操劳还不算,白日还要替陛下去批折子,陛下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郁长风闻言轻咳了声,有些心虚,伸手替他揉了揉腰,不再提批折子的事情了。
沈清昼舒服地哼了几声,又想了想,拍板道:
“他们想必是太闲了,才盯着我不放,先动动吏部,正好我那两位师弟也快到了,把位子给让出来,再择个良辰吉日立太子。”
郁长风也是这个意思,闻言立即亲了亲他露在外面的双眼:“我也正是这么想的。”
若要立霍明辰做太子,终归没有那么名正言顺,总要寻个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