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许当归前来之后,郁长风便一直沉默着,直到军帐前才松开沈清昼的手,低声道:“你去吧,我就在帐中等你。”
沈清昼觉得郁长风看上去似乎有些不对,才要开口询问,郁长风便趁四下无人,迅速在他唇角亲了下,又叮嘱道:
“天晚了,快些回来。”
沈清昼这才放心,含笑应下,转身朝许当归的营帐走去。
因为许当归说是沈清昼的旧识,卫绍成已经替他收拾出了一座帐篷,沈清昼进去时,他正坐在桌前,面前摆着本写得密密麻麻的医书。
沈清昼挑帘进来,朝他笑道:“你怎么突然来了,从哪儿过来的?”
“泗州。”
许当归言简意赅地答了两个字,接着便示意沈清昼坐下,默不作声地抓起他的手腕,将袖子往上推了推,开始给他把脉。
沈清昼哭笑不得,心道这连寒暄都没有的风格,还真是熟悉。
边想着,他接着问道:“你去给卢镇治伤了?可治好了?”
楚云华先前说过,卢镇正在泗州养伤,既然许当归从泗州过来,多半是去给卢镇看诊的。
许当归面无表情地给他诊着脉,声音也平平的,毫无波澜。
“他只是伤重,最容易治了,怎么会治不好呢。”
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