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还敢这么撩拨我?”

方才没摸清楚状况,要顾忌着沈清昼在拓跋律面前的形象,才按捺着没有轻举妄动,既然拓跋律已经离开,那他再撩拨自己,岂不是羊入虎口?

沈清昼在椅子上动了动,让自己坐得舒服些,接着脸上露出有几分扭捏的神态,双臂挡在胸前。

“美人不愿意大可直说,我又不会强人所难,这是做什么呢?”

郁长风忍不住笑了,低头在他唇上浅浅亲了下,低声道:“可美人想要强人所难。”

他说着摸了摸沈清昼的小腹:“方才吃了什么,是不是没吃饱?”

顿了下,他又问道:“全是酒味,这是喝了多少?”

沈清昼讨饶地握住他摸得自己有些发痒的手,信誓旦旦道:

“就喝了一杯,酒壶还在那里放着呢,不信你去查。”

“不过确实有些没吃饱……”

沈清昼说着,自己也觉得不像话。

难得招待一次客人,竟连饭都不给人吃饱,这若是传出去,他的脸都没地方搁了。

郁长风见面前人有些走神,有些不满地捏住他的脸。

“他那么大的人了,不会饿着自己的,有空担心别人,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

他说着,低头亲了下去。

……

拓拔律走出巷子,面对梁京热热闹闹的街市,呼出了一口气。

他从前其实不明白自己到底对沈清昼怀着什么样的感情,感激,仰慕,年少时的悸动,或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