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沈清昼重重点了头。

“我们将来若是动兵……要很多马。”

他将头靠在郁长风胸前:“你不高兴吗?因为拓拔律?”

虽然醉了酒,他却仍能感觉到郁长风心情有些低落。

郁长风摇了摇头,将沈清昼抱到软榻上,让他稍微躺会儿再起来。

他又有段时间没沾过酒了,今夜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好像有些不舒服。

沈清昼的头靠在身后的靠枕上,仍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声音因为酒意飘乎乎的:“吃醋了?我真不知道他对我有心……”

虽然拓跋律今日在席间并未多说什么,只说是因为救命之恩,可朝臣能信,郁长风又哪能看不出来。

果然是吃醋了?

他拉着郁长风修长的手指,顿了会儿,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马不能不要,互市也要开的,你若是吃醋,我把我赔给你。”

说着便将他的手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郁长风被他拉着,有些无奈地半跪在他身边的软榻上,心道这人果然是有些醉了。

若是清醒着,沈清昼是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开放互市是两国之间的利益交换,不会因为他的意愿而有所转移,何况能因沈清昼达成互市,对大梁来说是幸事,他怎么可能因此要沈清昼赔他什么。

郁长风叹了口气,低头亲了亲他因为酒意有些迷蒙的眼睛。

“你这么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