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长风揽着沈清昼的腰,威胁般地在他腰侧摩挲两下,挠痒痒似的,引得沈清昼笑着闪避,又被他重新拉了回来。
他轻轻磨了磨牙。
自己在沈清昼心里还比不上一只老虎?
“怎么会呢?”
沈清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意,他向前探了探身,在郁长风唇上印下一吻,眼眸笑得弯弯。
“最喜欢殿下了。”
接着又在郁长风唇角勾起之前,抓住他的手指,可怜兮兮地摇了两下。
“所以我能把它留在宫里吗?”
像是因为想把它留下,才这么敷衍地喜欢一下自己的。
郁长风宽容地叹了口气,知道沈清昼这是又开始肆无忌惮地撩拨他了,于是惩罚似的咬了口他凑在自己嘴边的水润双唇,松口道:
“留下吧,有它陪着你也不错。”
想了会儿,他又补充道:“很暖和。”
沈清昼如今到底是伤了根本,入冬之后,手脚总是有些冰凉,他又任性,嫌冬日的衣服沉重拘束,总是不肯多穿。
自己在他身边时还能替他捂着,可他又好动,有时郁长风也拿他没什么办法。
如今身边多了只暖融融的小老虎,倒也不错。
沈清昼扑过去又亲了他口,接着便窝在他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问道:“那我要找个什么借口才能留下它呢?”
宫中莫名多了只白虎,这两日还能令晨阳宫上下捂住,时日一长,总要给出个缘故来的。
郁长风揽住他,纵容道:“你想留就留,哪用得着什么借口。”
不久之后宫中便传出消息,说几月之前东郊伤人的那只白虎,其实一直被先帝养在宫中,这几日宫中动荡,才被人发现。
有宫人见过那只白虎后四处夸赞,说不愧是祥瑞之物,一点都不凶猛,反倒亲人得很。
新帝见后也十分喜爱,下令将其养在晨阳宫中。
此后宫人们便时常看到从前那位盛王妃,未来的皇后,带着只威风凛凛的白虎在御花园中散步,那只白虎待他倒比待新帝还要亲近几分。
……
丧礼过后,便是登基大典。
郁长风刚登基,前些日子一直有些忙碌,沈清昼也没闲着,跟礼部一项项敲定了登基大典的流程,务求做到尽善尽美。
登基大典这天,郁长风一大早便起床,在宫人服侍下穿上了他那身繁复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