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昼愣了下,随即便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有些恼羞成怒。
方才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畏惧倒是消散了,接着便一口咬在了郁长风肩上。
“谁是因为那个了!”
又过了会儿,他轻轻哼了声。
“你早就可以做什么了,我才没在怕呢。”
还不是因为郁长风要做君子,任他怎么撩拨都不上钩。
……
盛王即将大婚一事,几乎令整个京城都热闹了起来。
而朝堂上,比起盛王这桩早已经板上钉钉,只是因为琴川学宫的来访才又掀起波澜的婚事,朝臣们更关心的是已经回来了几天的宁王。
自从宁王回京入宫见过恭嫔之后,便请了旨意,日日入宫为恭嫔侍疾。
名义上是侍疾,却也有人说,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每日从恭嫔那里出来后,宁王总会特意去一趟御书房求见梁帝。
有时说些在封地时候的趣事,有时请教些官员任用之类的难题,每日都与梁帝畅谈约半个时辰才会离开。
郁长青幼时不受宠爱,又没有可以依仗的母家,日子过得尤为艰难,所以更会察言观色,总能拣些梁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