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别说了!”
郁长风耳尖红得滴血,恼羞成怒地扑在他身上,衔住那双张合的唇,在唇齿间色厉内荏地威胁:“还笑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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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还要见人,沈清昼怕弄乱了衣裳,也不敢十分挣扎,只好躲闪着讨饶。
“不笑了不笑了,殿下,我知错了。”
郁长风这才哼了声,将头埋进他颈窝中,挡住自己红透了的脸不想看他。
左顺弈不想惊动太多人,故而选在了一大清早悄悄离开,等他们二人赶到九英园时,门前已经停了数辆马车。
因着本就没打算久留,所以收拾起来也快,他们到时,琴川众人已经准备好启程了。
等他们一一跟沈清昼道过别,又是一番叮嘱后,终于准备启程。
左顺弈已经上了车,却忽然转过身来,再度开口。
“清昼。”
他眼中涌动着无言的担忧,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再说话。
当世最具名望的大儒,此刻也不过是个忧心自家孩子的长辈。
“师父。”
沈清昼轻轻笑了,他拉过站在一旁的郁长风的手臂,眼中晶亮的不知是水光,还是别的什么。
“我以他的性命起誓,不会再乱来的。”
荒唐极了。
左顺弈心道。
却比他发誓别的,听起来可靠得多。
眼见车马将行,沈清昼却忽然发现,他好像还没见到李如琢的身影。
他心中一阵失落,从琴川学宫到梁京开始,李如琢就一直没给他好脸色看过,是因为生他的气,所以连临行前的最后一面也不想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