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霍知谕的剑。”
沈清昼卸了力,将下巴搁在郁长风肩上,手中剑随意抛掷到床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得知霍知谕死讯时,他就派人藏起了这把剑,留待他有朝一日回到魏都,替霍知谕报仇。
而且这辈子的郁长风,从未见过那把剑。
此刻放松下来,靠在熟悉的肩头,他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委屈。
察觉到那点委屈的时候,沈清昼自己都有些吃惊,才不过几天而已,真就被郁长风惯到这地步了吗?
哪怕他被废去武功,送来和亲时,都不曾分出丝毫心力去委屈。
他沉默了会儿,终于放任了自己,在郁长风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殿下怎么不早告诉我呢?”
郁长风如同失而复得一般,肩上刺痛也不曾动,只一味将他抱得紧紧的,喉中仿佛堵了什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沈清昼等了会儿,透过薄薄的寝衣,察觉到肩头一抹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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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起身去看,却被郁长风牢牢箍在怀中不得动弹。
“前世是我识人不清,才会连累你救我,若不是我,你说不定不会死。”
“清昼,我欠你一条命。”
沈清昼从不知道,郁长风心中还存着这么沉重的念头。
他一下下抚过郁长风紧绷的后背,忽然问道:“那殿下这般待我,到底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