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不得了!昨日还赏了东州府知州二十军棍呢!”霍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幸灾乐祸。
他的幸灾乐祸不是对何万里,而是南宫萦。
昨日他听闻何万里到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到时竟没想到南宫萦已经下令处治了他。
霍默审问过县令,他知道此次大迁蛰兽一事,潘大福其实始终没有上报过州府,所以这事跟知州没有太大关系。虽然该罚,但南宫萦的责罚未免太重了一些,而安子殇向来又赏罚分明,他要是知道她没依据的责罚了知州,肯定会招一顿骂的!
“为何?”安子殇又是一惊,继而问道。
“好像是知州说要与殿下一同受罪,萦儿就赏了他二十军棍。”
“霍默,你身为百夫长,本次行军中除我外最该肩负起责任的人,现在同我讲‘好像’?就算殇阳军不与你汇报,你是否也该问清缘由?”安子殇能听出霍默言语中的不甘,他也不是有意要维护南宫萦,只是军中职责,他有必要提醒霍默摆正位置。
霍默原以为会是南宫萦招来一顿骂,没想到却是祸水东引,引到了自己头上,最后只能憋出四个字:“我知错了......”
“行了,去吧何万里叫来吧!”安子殇始终是不忍心太过为难霍默,他不知道这样对霍默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
霍默领命前去,不一会儿的功夫,何万里蹒跚着步子就过来了。
“微臣东州府知州何万里参见太子。”那二十军棍着实打的不轻,他腰臀部疼的险些下不来床,现在只能踉踉跄跄的跪地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