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知晓,早就派了人去上报州府,可这林县离州府太远,迟迟未等到支援。”
潘大福在得知太子驾临大迁,就明白蛰兽一事已是瞒不住了,便想到将祸水东引,将责任推在了知州的身上。
反正这里不过是个小小的林县,没有兵马人手可以与那两只蛰兽抗衡,更何况官制中也规定了这类事情所属一级案件,必须得上报州府,无可避免的情况下要等待支援,现在州府不来支援,太子也就怪不到自己身上。
“潘县令可真是将这官制背的滚瓜烂熟。”安子殇面含笑意的看着潘大福。
“这是下官应该的。”潘大福却以为安子殇是在夸奖自己,面上的谄媚之色更甚。
“那潘县令可还记得这条中的后半句?”安子殇俯下身来,平视着他。
压迫感使得潘大福缩了缩身子,磕磕巴巴的回道:“无可避免之下,须最大限度保证百姓安全,将百姓撤离或另行安置。”
“记得挺清楚吗?”安子殇依然俯身盯着他,语气平缓到没有一丝温度,却让听的人心惊胆颤。
“你做到哪条了?”
“你站在帐外的这一个多时辰,怕不怕蛰兽会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