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安佑年欢欣雀跃的去上了早朝后,尉迟瑾也没闲着,将尉迟翎宣进了宫。
“给皇姑母请安。”
尉迟瑾一夜想着这些事,无法安寝。尉迟翎请安时,她正靠在贵妃榻上,单手撑头,阖着眼养神。
“翎儿,你和萦儿相识时间已久,就没什么想和皇姑母说的吗?”她声音慵懒,却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皇姑母……”
尉迟翎不知她为何会好奇起南宫萦的事情,也不知道该不该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语气犹豫的喊出了这三个字。
“真当我老了?你、萦儿、子殇三人,上元节那日的小动作小表情,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吗?”
尉迟瑾早就发觉了三个人的不对劲,但只当是小孩子家的秘密,那日便也没有多问。
只是一日过后,南宫萦失魂落魄的进了宫,霍晨阳又让她将心爱的外孙女囚在宫中。要知道,他不是万不得已,绝不会让南宫萦多在宫中待上一刻,如此怪异,怎能叫她不去探究这其中缘由?
“早在锦城,萦儿就与哥哥相识了……”尉迟翎见皇后声色俱厉,只能将事情的原委道来,却也只说了他二人之事。
“我说子殇不过是去剿匪,又有殇阳军护卫,又有暗卫的保护,怎会轻易被人刺伤?原来是为了英雄救美?可我怎么有这么个傻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