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耿刚一进大帐就见安子殇已醒,心中很是欢喜,一转头却瞧见军医满脸阴沉。
“怎么?”尉迟耿心下一紧,急忙上前钳住了军医的胳膊。
“他虽伤口不深,但伤及了脾脏。失血过多,现在血虽是止住了,可日后的调理很是麻烦。最起码在半年之内,不能再与人动武。”
军医见尉迟耿的态度,自知此人身份不一般,伤无大碍,只要后续好好调养便好。
“你个老东西差点吓死我,下去吧。”尉迟耿一听,后续好好调养便可,又不是什么大事,弄得一脸阴沉作甚?不由骂道。
尉迟耿清空帐中闲杂人等,转头对安子殇说着他对今日之事的安排,而后又问询他该如何禀告圣上,毕竟殇阳军都出动了,满城皆知,要想瞒下很难。
“就说我乔装在殇阳军之中一起剿匪,不慎被人误伤,所有歹徒就地正法便可。”安子殇脸上毫无血色的躺在榻上说道。
这件事现在看来,不过是私事,还是不如实告知父皇的好。
“好,那我这就八百里加急,呈给陛下。”尉迟耿闻言便要出去。
“等等舅父,此事不急。殇阳军已在锦城逗留的时间太久了,再不走,会有人起疑心的。告诉胡天海,让他整军,明日出发,我要随殇阳军一同离开。”安子殇说道。
“可你的伤?”尉迟耿担忧的说道。
“无碍,这点小伤算什么。不是还有翎儿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