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想魂飞魄散一次性死干净呢，还是想生不如死？”

司空星辰眼睫微垂，俯睨他，冰凉的声音直击神魂，“这两种选择，本座都可以成全你。”

“呵呵呵。”

冥渊阴冷的笑声幽幽回荡，似是认真想了一会儿，他反问道：“如果，这种选择，本尊都不想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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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司空星辰微微眯了一下眸，神色难辨，“你觉得，你还能有第三个选择？”

冥渊道：“血衣圣尊，本尊之前确实对你有些想法，也做了一些对你不太友好的事。

但是说起来，本尊与你之间，还不到必须用性命来了结的那一步吧？”

“呵。”

司空星辰依旧俯睨着他，冷笑一声，一瞬间周身气势凌人，端得心狠手辣，开口语调像地狱回音，“对于本座而言，你即便只说了本座的一句坏话，本座也觉得该弄死你。

何况，你敢引导别人欺骗本座，躲在一边看戏，以此为乐不说，还敢打本座的主意，妄图研究本座的神魂和力量。

你死上一百次，一千次，都难平本座的怒火。”

冥渊听着，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那你是打算让本尊死上一万次了？”

“非也。”

司空星辰却是否定了，“让你死一万次，太过浪费时间，本座还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那你到底有什么招，倒是赶紧使出来，也好叫本尊开开眼界。”

冥渊神色自若，心里却突然升起一个不怎么美好的预感。

“急什么？该你受的，你跑不掉。”

司空星辰忽而勾了一下唇，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来，掌心一翻，傀奴印异常强大的气息，让冥渊镇定的表情都差点崩裂。

司空星辰手握傀奴印，语调慢悠悠的，叫人抓心挠肝的，甚是磨人，“如果让你一次性死干净，本座心中怒意难平。

但是，要让你生不如死，或者死个千次万次的，又着实太浪费本座的精力和时间，不划算。

正好，本座近来得了一件宝贝，名为傀奴印，还没试过威力究竟如何。

你怎么着，也是个神尊，在神域能称霸一方的人物，本座一向惜才，讲究人尽其用。

现在，就拿你来开个张，试试本座这宝贝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