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平抬头看着她,扯了扯嘴角,“说吧!”
温柔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赵沁沁和陈德修的事,经过多番询问……起先是她想引起老师和同学注意,争取在学校得到更多优待,便说自己是孤儿,以此博取同情。
却没想到,被陈德修钻了空子,一番花言巧语后,她,她就跟了陈德修,为此还经常哄骗同学给她打掩护请假!那天那个女孩儿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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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呵……”
赵建平忍不住摇头失笑,笑着笑着,她他又抱头痛哭起来,“从小就叫她自爱,她妈妈给她说了多少案例,新闻……
我们一直耳提面命!我和她妈妈,也不是那种……那种人,怎么就会生出那么个恬不知耻的孩子?
她才多少岁?那个陈德修也下得去手,这个王八蛋,畜生……”
温柔就这样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山一样的男人,崩溃大哭,心中泛起丝丝疼意,直到他哭得脱力,几乎晕厥,才叫了林七把人扶到沙发上躺着,见他闭上了眼,才带着人退了出去。
林七欲言又止的看着温柔半晌,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姐,你……是不是喜欢赵医生?”
温柔愣了片刻,脸色又恢复正常,“怎么那么问?”
林七神情复杂的看着她,“就是感觉!你对他太过关心!关键,我觉得他似乎对你……”
温柔歪头看着他,忍不住笑了笑,“林七,你只要记得,姐姐和赵医生不会在一起就够了!”
“为什么!”林七不解,“难道你还想着那个混蛋?”
“不是!”
温柔收起笑容,认真道,“我和赵医生可以是好朋友,知己,但不会成为情侣。
他是个好男人,也很爱他亡妻,那个女人值得他记一辈子,而我有我的骄傲!……”
温柔看向窗外没再说话,但林七已经明白了她的想法。
那日后,赵建平心情渐渐平复,又回到了工作岗位,大概是温柔特地找了医院领导谈过话,赵建平回去后,没人敢在他面前提赵沁沁的事一个字,这使得他轻松不少。
至于赵沁沁,至今都未被温柔放出来,以赵沁沁的性格,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大吵大闹,却不想,她反而很听话,很配合,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赵沁沁心里有多怵温柔。
她当时被带到医院后,死活不愿进治疗室取证,说要给陈德修生孩子,要跟他在一起。
医生无奈,只得联系温柔,她便抽空去来一趟,一进医生办公室,她就让人压着她进治疗室取证,顺便给她清理了一番。
人出来后,温柔冲上去,二话不说,就一把将赵沁沁死死按在墙上,强行喂了避孕药,不管她如何求救,所有人都在冷眼旁观。
温柔告诉赵沁沁,陈德修就是个谎话精,怎么可能会和她在一起,而且,他马上就会被枪毙,温柔让她在这里好好反省,过段时间,再把她放出去。
但,如果她再敢做出让赵建平丢脸的事,温柔不介意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随后,她又把人带回了安保部关了起来。
赵沁沁被关在安保部期间,每天有人送饭,吃穿不愁,天天无所事事,心中焦躁不安,最后更是对温柔和赵建平生出满腔恨意。
温柔知道后,时不时也会进去坐坐,从一开始面无表情的默默看着她,到后面自顾自的说起她所知的赵建平和白静的故事。
温柔说他们夫妻如何艰辛的在末世给无知的女儿,撑起一片天地,为了她犯下的错误,两人被人威胁,父亲去做违反良心的事,每天备受良心谴责,可他没有怪罪女儿,反而一直想办法,寻找时机带妻女远离那充满罪恶感地方。
可他们的女儿不仅不知悔改,反而再惹事端,母亲为了救他,被人送上实验台,等父亲找到她时,已经奄奄一息。